顾梓琛的那场变故，让她看清楚了太多的人心，也看透了不少妖魔鬼怪。

“还有啊，”叶芷柠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柳小姐，你刚才好像对奶奶说，你也是身不由己。那我能不能问问你，假如、我是说假如哈，假如现在你没有身不由己，你的家里也不会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他们也尊重你的选择，你会选顾梓琛吗？”

柳含烟的整张脸，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她从未想过，叶芷柠居然会把这个问题这么直接的摆在她面前！

叶芷柠可真狠！

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就算是她的家人不逼迫她，可顾梓琛都已经傻了，她怎么可能还选择他？

要是她真这么说了，她就彻底把顾老夫人得罪死了！

如果她说自己选择顾梓琛，那要是传出去了，传到那个人耳朵里……

“叶小姐，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假如。”柳含烟带着几分凄凉的笑了笑，“不论我怎么选，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更应该做的是向前看，不是么？”

叶芷柠似笑非笑，这小白花，居然避开她的问题？

只可惜，她这样的答案，只会把顾老夫人得罪的更狠！

毕竟，她不选顾梓琛，顾老夫人也能理解，她选了顾梓琛，也能哄顾老夫人高兴，觉得她有情有义。

可她偏偏回避了，这只会让顾老夫人觉得她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