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的感觉，很像一位故人。”

看着贺楚曜陷入回忆的神情，顾兰舟忽然感到一阵心悸，她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揭穿。

“臣妾从小就被人说是长相普通，皇上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千人千面，可能一时间看错了吧。”

贺楚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收起心中的疑虑。

皇帝走了，剩下的人还吃什么劲儿，大家纷纷做鸟兽散。

顾兰舟和本杰明回宫里商量，怎么在牢里把柳慕言害死。

“我真是小瞧了贺楚曜，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绝杀，这一次我看谁也救不了柳慕言。”

“这也不好说。”

相比较荣秋和本杰明的乐观，顾兰舟生怕此事再出现变数。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将军出面，还有贺楚曜是否会坚持到底，我们在背后做推手，最好不要抛头露面的。”

她卸了妆，和荣秋促膝长谈，本杰明见状就离开了。

“我现在要特意跟你说，柳慕言落难，但他的身份摆在那，太后和将军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们以后要留心他们的动态，千万不能得意忘形，知道吗？”

荣秋乖乖听话，心里恨不得插上翅膀，回去告诉爹娘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我也觉得公子没有后路了，皇帝今天当面跟太后闹翻，柳慕言一定活不下来。”

像顾兰舟这样保守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更多的人，持有和荣秋一样的意见。

贺楚曜看着书桌上，关于放和杀两种看法的奏折，沉默不语。

“不能开这个先例，要怪就只能怪柳慕言自己撞到了枪口上。”

贺楚曜有些借题发挥的意味，但这只能怪柳慕言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