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屋里这么热，你怎么还穿得这么多呀。”

女人在调节气氛的场合，总是无师自通。

柳依依解开贺楚曜的腰带，然后看见他的胸膛渐渐显露出来。

空气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烧焦了，那种气味伴随着熏香入侵贺楚曜的神经，他看着怀里妖娆的柳依依，突然出现了幻觉。

应该是顾兰舟在为他和楚域铭做饭的那一天，九公主也在。

他们吃过晚饭以后，一起弄着篝火烧烤，然后他看见九公主和楚域铭睡着了。

顾兰舟在火堆旁边坐着，她的脸上是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眼睛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贺楚曜看着她，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心动了。就这样直白大胆地，和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意，那也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就像此刻，柳依依小心翼翼送上的唇，和顾兰舟相比，似乎更柔软了一些。

贺楚曜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起来，他觉得眼前的人是顾兰舟，而且还和往日不同了。

她一直在讨好自己。

如果是真正的顾兰舟，一定不会这么做。

但贺楚曜已经被熏香给迷惑了，看着柳依依，也错认成了顾兰舟。

“小舟，你终于看清我的心了。”

他笑着回应柳依依，却没看见她瞬间流下来的眼泪。

柳依依心里一阵悲哀，原来贺楚曜也会像现在这样温柔，也只是因为顾兰舟。

把她当成替身一般，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吗？

贺楚曜的回应比柳依依来得娴熟，他按着柳依依的后脑勺，然后在她的嘴里寻找一味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