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那你快去不要耽误了。”
出了偏殿,落玉去上值她则是回了正殿。
“姐姐!”看到她进了寝殿,卫儿上前。
“姐姐,昨晚去哪了?我醒了见不到你,可把卫儿吓坏了以为姐姐你出什么事了。”
“昨晚,在偏殿睡的。”
“在偏殿睡的?”
“嗯,说完我不是出去了吗?到水潭处遇到殿下,后来我就睡着了。是殿下把我抱回来的,可是我做梦了。梦到他,并且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所以没办法,他就抱我去了偏殿去睡了。”
“哦,那姐姐你昨晚。。。和大殿下有没有。。。同寝?”
“你这丫头,又在想什么呢?当然没有,我们两个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哦。。。”卫儿显得有些失落。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好像还很失望样子?”
“没,没有的。姐姐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啦,我没有怪你。姐姐跟你开玩笑的,瞧把你吓的。”
“姐姐~你越来越坏了。”卫儿有一些娇嗔的说。
“好啦,我先去修炼了等回来给你做好吃的糕点。”
逗弄卫儿好像成了岑希诗的日常,因为特别有意思。
她出了寝殿打算去修炼,可刚走到半路却看到了晏炎。
最近晏炎来天界的次数越发频繁,这让她也不仅开始怀疑。晏炎总是这么频繁的出入天界,到底是有何事?
她决定跟过去看看。悄悄的跟在后面,没有打草惊蛇。
见晏炎进了一间屋子。
她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侍卫把守。心下想着,应该是遣散了见无人悄悄上前。
七政宫。
看着上面的三个大字。她心想,这应该是天帝的寝宫。
“舅父。”她听到有人说,是晏炎。
她赶紧躲到了一旁,悄悄的听着。
只听那人嗯了一声。
“我同你说的是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只见那人又道。
岑希诗心道:“是天帝的声音!”
“舅父,你真的决定了吗?”
“那是自然。”
“那表哥那边。。。?”
“你管他做什么?”
“再怎么说,表哥也是天。。。”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别忘了,我一直想让你拿着这块令牌是为了什么?”
“为了日后我可以坐上天帝之位。”
“!!!”
“你知道好禁阁殿你去过了没有?”
“还没。。。”
“他不过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一枚棋子,等我利用够了,利用完了。自然会想办法处理。”
“况且,你不是也一直想坐上天帝之位吗?如果你不想你就不会来找我。”
“。。。。。。”
“是。”
“你现在应该做好你该做的,记住我说过的话。”
“是。。。舅父。”
“处,处理掉。。。什么叫处理掉?是把他杀掉吗?可为什么?就算天帝再不喜欢落玉。。那也是他的亲儿子,不是吗?落玉,现在知道吗?如果他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诉他。知道后他会怎么做?”
她悄悄离开沿着原来的路悄悄的回去。
“呵。。。好一个从小养到大的棋子,好一个利用完了就会处理掉。原来,天帝一直都是如此想的。”
她精神恍惚的回了寝殿。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见她回来了卫儿便上前,但见她的样子有点奇怪便问。
她没有回应。
“姐姐?”卫儿又唤了一句。
还是没有回应。
“姐姐,你的脸。。。你怎么哭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啊?没什么可能是风太大了吧。”回神,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卫儿,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糕点改日再做给你吃,抱歉。”
“好,姐姐你要是太累了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她进了内殿。
卫儿又看了看外面的天小声的说了一句:“今天的风也不是很大呀,奇怪姐姐是怎么了?”卫儿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为了不打扰岑希诗休息,还是出了寝殿悄悄地关上了门。
她呆坐在床榻上,她此刻钻心的疼。脑中一直回**天帝太初说的话那痛,是说不出来比她自己被用言语伤害还要痛。从头发丝痛到四肢百骸。。。
呆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方才她听到太初所说的什么令牌?什么禁阁殿之类的。
“令牌。。。天帝之位。。。看来那令牌是很重要的东西,禁阁殿又是什么?是禁地吗?”
此时的另外一边,七政宫内。
“晏炎,时辰也不早了免得被人发现你先回花界吧。”
“是舅父。”
待晏炎走后,太初随后也出了七政宫去了禁阁殿破除了禁阁殿的结界推门走了进去直径走到了方格处施法将方格处的结界破除将盒子打开。
太初拿出一块带有斑斑血迹的令牌开始自言自语的说道:“宁安,你从小受到父帝的疼爱又如何?从小受到父帝的器重又如何?父帝将灵袭剑赐予你又如何?现在坐拥这六界的还不我太初!宁安你后悔吗?啊?你那宝贝儿子落玉再优秀又如何?我当初何尝不像他一样优秀,不!我甚至比你那宝贝儿子还优秀可那又怎样?我依然得不到器重的器重从小父帝就偏爱于你。他明明知我才是己任天帝最合适的人选,可他偏偏传位与你?凭什么?我不甘心!所以,我设计将你杀死因为只有你死了这天帝之位才是我的。也怪你自己太傻,轻易就相信了别人。我所受的痛苦,我也要让你那宝贝儿子尝一尝甚至我要让他比我更痛。我要让他永生难忘,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哈。。。”说着,太初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