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韵不经得冷笑起来,群臣都被这个销魂的笑声吓住,秋杰自然也不例外。
没过一会儿,他便见那个女人问起了她更尴尬的事情:“可那你知道先皇的过错吗?”
秋杰顿时沉默了,他的脸上只有一丝丝不满的表情。
“还是让本宫来告诉你吧,先皇仁义是不假,但他的仁义便是他的过错。其实本宫不用说也知道,何庆在你眼里便是先皇的贤臣对吗?”
秋杰硬生生的点了点头。
“先皇仁义,对将军和何太师可谓是毫无防备,可他万万没想到,何太师为了能让自己的女儿生下太子,竟然与女儿一起谋杀刚出婴儿,如此所作所为,又真的称得上朝中贤臣?”
听闻恶女此等羞辱朝中重臣,秋杰的脾气火瞬间冒出了头,他当面与之对峙:“娘娘临别血口喷人,何太师不管在朝上朝下,都是以礼待人,这个人尽皆知。他又岂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这分明就是诬陷。”
秋杰一双怒气眼看了过来,然谢灵韵丝毫生气,还显得非常冷静。
“有的人为了自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何庆不过只是装个了善良而已,怎么就把秋将军您欺骗了!”
秋杰心中的不满早已洒满了全身,他并没有退步的意思:“何太师为先皇还做了多少事情,为朝廷付出了多少努力?若依娘娘您的意思,难道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吗?”
谢灵韵来真格了,“如果不是人证物证聚在,再加上他亲口承认,又岂敢轻易斩了朝廷重臣,本宫倒想问了,当年何太师以贤德之明阻止圣上最后竟然是为了谋夺高位,今日你也以同样的理由阻止身上,难道你是想效仿北夏李枭,架空皇权,成为新一代的皇相令吗?”
谢灵韵此言一下,还未等秋杰回应,杨中便浑然大骂:“秋杰,你好大的胆子,还想效仿李枭,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身旁的几位臣子见了,纷纷跪地求情:“秋将军一生战功无数,却没有一次骄傲,又岂有谋权一说,朝皇您可千万不要因为他的几句粗言便去定他的罪呀。”
面对群臣苦苦求情,杨中陷入了深思熟虑之中,一会儿只见怒挥龙袖,放出狠话:“今日你的所做所为,不要让顺在见第二次!”说罢,他便怒哼一气,牵着谢灵韵的手,肃然离去了。
回到金凤殿,杨中便欣喜若狂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吻了谢灵韵的嘴唇:“韵儿可真有你的,短短几句,便把老猖狂的秋杰骂的哑口无言,真是太厉害了。”
谢灵韵妩笑,“朝皇瞧您说的,臣妾不过是戳痛了他的痛处罢了。”随后,她扶起杨中的双肩,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刚刚朝皇您也看到了这个邱老头身边还有不少的老臣撑腰,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才是呀。”
杨中欣然点头,猖狂的得意道:“韵儿说的没错,只要我们愿意,难道还怕他不会犯错不成吗?”
来到圣境,舞月见李建国手刃李枭也不经为他感到高兴:“太好了,你终于成功了!”
不一会儿后,姨母的灵魂便从这清澈的水中飘逸而来:“舞月,时候到了,你是时候踏上你的命运之路了。”说完,便即刻化为一缕青烟,随风飘去。
“放心吧姨母,舞月也不会让你失望的。”舞月毅然点头,随后便带上了姨母留给她的宝物,踏上了他人生的重要旅途。
来到奎林,多年不见,这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这阴森恐怖的气息气息也增添的学分。不仅如这里还舍好了种种机关,四大奎子也随之出世。
“她来了!”黑奎缓缓的张开嘴,阴声说道。
身后的奎子纷纷疑惑起来,长子寻思问道:“父奎您说的是谁来了?”
黑奎阴哼一声,捏碎了手中的阴石:“除了她,还能有谁?你们即刻去把守四大暗口,务必要让这个天朝余孽有来无回。”
“得令!”随后,四大奎子便拿起手里的兵器,出发了!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说完,又捏碎了一颗石子,而后拿起微暗的火把,打开了里面石,踏步走去。
一会儿后,他拿起了个早已破旧的盒子,但此时此刻他仿佛犹豫了起来,不过斟酌一番过后,最终还是硬生生的打开了它,原来只是一张枯黄的薄纸,不过当他摊开薄纸,呈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