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数月的岁月折磨,李建国终于平安回到北夏京城。
回京后的第一日早朝,李建国便在众臣面前失足了面子。
“朝皇,微臣觉得你这此次出征,打的可真好呀!”李枭哼声一笑,毫不避讳用着讽刺的语气对视着李建国。
李建国侧过头去,难堪的不敢多言。
顿时,李枭霸气的跨前一步,震身说道:“微臣受先皇所脱,诚心诚意的将兵权归坏于您。可您呢,第一次出征非但没有拿下敌方半座城池,就连亲自率领的百万北麟军险些全军覆没,简直可笑至极!”
李建国瞬间脸颊发红,他长喘着气,不断抖瑟着身子:“我,我……”
李枭瞪眼,逼问:“怎么朝皇此举,是觉得微臣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李建国又不断咽着气,不断摇着头。
李枭苦摇了头,随后叉着眉毛,并用着不满的眼神,注视:朝皇请恕臣直言,我大夏自立朝,打的每一次败仗,从来就没有如此惨败过。而此次一战,是由天子率领的百万大军竟然被敌方的一个小小城将打的落荒而逃,这对于我们是天大的耻辱!所以朝皇微臣想请问一句,你有何颜面去面对先皇先后!”说罢,他还捧着双手,以表对大夏的忠臣。
李建国犹豫的一会儿,最后用力的站起身子,双手抱拳,当着群臣的面前,鞠躬道歉:“诸位爱卿,皇相令说的没错,此次出征是顺的错,是错在顺太狂妄,也错在顺太无知,顺的确负了先皇先后的重托,所以今日再此当着群臣之面以表愧意,另外顺还要下旨,要为自己此次的行为特下罪己诏,并诏告天下,钦此!”
朝臣们都是面容难堪的注视着彼此,不知所何是好。
此时李枭逐渐平了语气,不过他的言语言语依旧含有几分讽刺:“朝皇微臣不得不说你这次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实在是寒了大臣们的心啊!”说罢,他还苦叹一气,眼里似乎要有泪水留出。
李建国见了,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并站起身子,缓缓走在他的身前,怀着和蔼的面容,扶着他的双肩,“皇相令!”说罢,他又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拿出兵符,亲自捧在李枭的手中:“皇相令,顺觉得这兵符还是交在你的手中比较合适!”
李枭故意推辞,“朝皇微臣公私分明,虽然你打了败仗,可是这兵符微臣毕竟是微臣给您的,现在又怎能要回去呢?”
李建国再次把兵符推入李枭那边,和笑:“不皇相令,这兵符不是您要回去的而是顺自愿给您的,顺觉得自己虽然年龄长了,可是在治理一个国家上面还需要皇相令多多辅佐呀。”
李枭故意装作愁苦难堪的模样,低下头去:“可是这兵符本来就是圣上的,微臣也曾答应过先皇要把兵权交于圣上,现在又怎么能曾您犯了错,就把兵符抢回去呢,这不是把微臣陷入了不忠不义之中吗??”
李建国扶着李枭的肩膀,含笑:“皇相令您这是哪里话,这兵符虽然名义上是天子的,可实际上确是大夏的,因此为了大夏顺必须把他交在有能之人手中,不是吗?”
李枭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接过兵符,随之缓了口气,恭敬鞠礼:“既然朝皇如此信任微臣,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建国双眼一亮,露出了看似欣慰的笑容:“皇相令如此,顺总算可以放心了。我想,先皇和先后的在天之灵,也会因此而高兴的!”说罢,李建国扶袖,回座龙椅:“诸位爱卿,还记得顺之前说过的话吗?顺是贵为大夏天子,可皇相令却是这天子的拐杖,你说这天子要是离开了拐杖,这大夏又怎能长久呢?”说完,他还自言的冷笑一翻,来彰显出自己对李枭的依赖。
朝臣闻后,无人不服,全然双膝归地:“朝皇圣明,朝皇圣明!”
退朝后,李建国回到了心德殿。
高阳雁馨见他能够平安的站在自己的身前,嘴里便露出了一气苦笑,他走在身旁之时,高阳雁馨毫不犹豫的将他紧抱在怀中,情不自禁的留下了感动的泪水:“建国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自从你出宫的那一日起。我便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担心你的安危,我身怕这一去你就回不来了,这些日子我真的,真的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李建国轻拍着高阳雁馨的后背,“好了,馨儿姐姐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高阳雁馨咽了气,小心翼翼的从李建国怀中伸出,随后扶着李建国的脸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怀着悲痛神情与渴望的眼神仔细注视着他:“来,让馨儿姐姐看看你变没有?”
李建国裹着苦涩伤感的泪水,用心吻了她的嘴唇半刻:“傻瓜,我怎么会变呢?建国永远是你的建国呀!”
高阳雁馨抽着气,含嘘的笑出了声:“没变就好,没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