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没打算和你们这么快结束。”陆恒川左右看了一番,啧啧称奇:“早就听闻音协土豪成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顿下来,没有个几百万估计都办不下来。这得搜刮了多少歌手的血汗钱,就供你们肆意挥霍,一掷千金,你们这是在造孽,知道吗?”
记者们咽了口唾沬,指着音协领导的鼻子骂,记得多年前有个经纪人就干过,俨然成为了经纪行业的传奇。可惜,她急流勇退了。
如今,又来个年轻人,就是不知道他的下场会不会像那个经纪人一般的幸运。
音协的领导们一直都被音乐界捧在手心里,就差根吸管,把他们当成优乐美给喝了。
向来颐指气使惯了,哪能受得了这种气。孟忠国气的脸都绿了,手像得了帕金森似的,直哆嗦。
“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私自擅闯音协会场,殴打安保人员,又污蔑我们,你这是诽谤,我们可以起诉你的。”
陆恒川耸耸肩,淡然说道:“我叫陆恒川,想要加入音协,不知找哪位领导报道啊?”
嗡嗡响的议论声陡然一静。
我靠!他就是陆恒川,我说这么眼熟呢!
所有人反应过来,复杂的看着犹如一根标枪般昂首挺立的陆恒川。
来音协闹事,还想加入进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秦军杰连连冷笑:“我们音协包括整个音乐界都是讲规矩的,你这种破坏规矩的害群之马,谁敢收?谁敢要?”
“你以为,你闹了一通,你的附加税就能免掉了吗?做梦!
记者和娱乐公司的负责人心头一凛,大气都不敢出。
封杀,又见封杀!
秦军杰的意思,要把陆恒川赶得无处藏身,音乐圈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有个开直播的记者没有注意,观看人数从一千多个猛然上涨了四万倍,直逼五千万,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陆恒川笑了。“看到没有,听到没有,这就是音协,音乐界一手遮天的音协。他们制订了游戏规则,也就是那个老嘴里所谓的规矩。你接受,就能在这个圈子里玩下去。否则,踢你出局。”
“若是华夏音乐圈依旧仍是这般病态的存在,麻痹的,老子不玩了又有何妨?”
若
“你们有谁还记得白金唱片公司吗?”陆恒川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稻田公司以及蚤文化公司?”
有个记者应了声:“我记得,就是他们举报投诉音协的公司,最后关门倒闭了。”
秦军杰和孟忠国等人脸色黑了三分,显然这不是值得畅聊的话题。
陆恒川笑的很悲伤,也很凄凉。“我刚得到消息,当年白金唱片的老总公司被雪藏,麾下艺人被封杀。他散尽家财,妥善的安置了公司的艺人。而他的女儿眼疾却因为没钱治疗,耽搁许久,现在已经失明了。八岁的女孩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现在变得严重的自闭,还有自杀倾向。”
“你们还有脸跟我谈规矩,还有脸大吃大喝。好,我他妈让你们吃......”
陆恒川一把抓起了秦军杰,来到餐桌前。一来一回,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陆恒川已经把一只没有剥皮的澳龙塞到了秦军杰的嘴里。
“吃啊、吃啊,你他妈给老子吃啊!”
秦军杰嘴角绽裂,坚硬的虾壳把他的口腔差点刺穿,鲜血汩汩留岀。
秦军杰就像被人拎起来的兔子,手脚剧烈的挣扎。陆恒川的手坚固如铁箍,任由其使出全身力气,始终都脱离不开,满脸的惊恐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