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哪里会勾搭野男人啊,怕是得勾搭猎物。”
这个男人听了忍不住蹙眉,“你们胡说什么呢?我娘子天下第一好,就你们一天到晚嘴上没个把风的。”
“是是是,你娘子也是天下第一香。”
陆水桥听到别人的调侃,略有点蹙眉,用灵识和狐长老沟通,让她去将事情解决了。
狐长老立即会意,走到一群人面前,“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说话呢?见不得人家夫妻好吗?”
“他家娘子就是貌美如花我们都不想要,臭都臭死了。”那妇人说到这里,用袖子捂住了鼻子。
“谁稀罕你要了?嘴不饶人,下地狱。”狐长老最讨厌说这种话的人了。
小姑娘见妇人不拉着她了,赶紧跑开,谁知那个被说的男人却傻傻笑了笑,“我娘子确实臭,呵呵!”
“你都不好好保护你的娘子?还一会给你娘子买衣裳,一会给你娘子买香水呢?”狐长老气不打一处来,丈夫在外头不应该处处维护自己的娘子吗?
就像以前的那个傻子一样。
“我娘子有,有体味。”
男人解释。
体味?狐长老不甚明白,妇人见狐长老困惑,赶紧道,“就是狐臭,比狐狸还臭。”
“啪……”这巴掌打得响亮,狐长老没有亮出自己的爪子算是客气的了。
她是只狐狸。
听到有人说狐狸的坏话,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正在这时,小白和白雪携手在舞台上走过,见到狐长老打人,对视一眼,在舞台上晃悠一圈又回到了后台。
等见到已经准备好的黎月儿,赶紧道,“月儿,狐长老又在外头打人了。”
“狐长老又打人?”黎月儿赶忙冲出了舞台,见外面一片寂静,穿着衣服就下了台。
狐长老见黎月儿过来,才对着妇人道了句,“多嘴,别人臭不臭需要你来说?”
妇人听到狐长老的话,这才反应过来,眼泪顿时落下,“打人了,打人了。”
“我打的就是你这种多嘴的贱人。”狐长老的手握成拳头,黎月儿知道,狐长老每次做这个动作都是格外生气的时候。
黎月儿扯了扯狐长老的袖子,“不要生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还问她什么事情?是她打我的。”妇人气急败坏,要不是有一股子气在胸腔,她真想哭出来。
挨打可是贼痛的。
“我问她是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打你,你说你今天来店里,啥也没买不说,闹事儿你最起劲,难道别人到我家来闹事,我还不能揍了?左右这是我家的地盘。”
狐长老原本气得不打一处来,听黎月儿如此包庇她,唇角就这么不自觉地勾起来了。
陆水桥目睹了全过程,于是将前因后果都客观地说了一遍,黎月儿听完,朝妇人看了眼,“多嘴,确实该揍。”
妇人拨开人群,夺门而出。
估计去找人来打这家店了,黎月儿如是想。
紧接着,黎月儿又朝那个爽朗的男人看了眼,“我们家的香水八十两一瓶,香皂便宜,二十两一个,你是打算给你娘子买哪一种?”
这话一出,男人神色微微变化。
“怎么,舍不得了?”黎月儿脸上露出鄙夷,“我最看不习惯的就是你这种男人,自己的妻子不会保护好,偏生还要到处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妻子有体味一样。”
“不是,我妻子有体味,众所周知。”男人狡辩,黎月儿却是嗤笑一声,“那还不是你宣传得好?你瞧瞧,我本来不知道你妻子有体味的,现在也知道了。”
“不是我宣传的,是他们说的。”男人将责任推卸给了其他人。
黎月儿更看不起面前这个男人,“我能治好你妻子的体味,三十两银子解决,你愿意不愿意。”
男人为难了。
“不过才三十两银子,铁柱,赶紧吧,治疗好了以后,就能抱着你媳妇睡觉了,还能生个孩子。”有人劝铁柱。
铁柱却纠结再三,黎月儿又道,“我给你十个数字,愿意,我等店铺打烊,跟你去治疗你的妻子,要是不愿意,现在就给我滚蛋,下次再从你嘴里听到关于你妻子的,我打得你连你家都不认识!”
黎月儿说完,又朝着众人看了眼,“我家的香水,最低五十两,香皂最低二十两,买得起的留下,买不起的可以走人了。”
“衣裳呢?”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