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着急,店铺都安排好了,只要铺货便可。”陆水桥慢吞吞道,大有再回去睡回笼觉的打算。
“入秋觉醒的龟能力犯了,你要用铜锣才能将大长老弄清醒。”正好小白来给黎月儿送药,提醒之。
“铜锣?”黎月儿不解,“铜锣有什么用?”
“当然是叫醒大长老啊,你把这个药吞了,看我的。”小白将药物递给黎月儿,又不知从哪里寻来一面铜锣,“哐”地一声,陆水桥顿时清醒。
眉目清明地看着黎月儿,“走吧。”
小白见陆水桥清醒,顿时骄傲地看向黎月儿,“如何,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
黎月儿竖起大拇指,倒叫陆水桥有点难为情了,他忍不住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除非我的原形不是金钱龟。”
“理解。”黎月儿指望金钱龟大长老送她去人间了,饶是她再想笑,也得憋着。
不然大长老生气,可是很可怕的。
夜晚的宅院真不如白日里的,白日里一眼便见三层高楼的庭院,仿佛一座酒楼,只是没有酒楼的热闹罢了。
木门微微敞开,陆水桥带着黎月儿进了大院子,连赦正在里面指指点点,见到黎月儿过来,眼中露出惊喜。
“听说你被关禁闭了?”
这是连赦的第一句话,然后连赦旁边的连安也道,“古往今来,关禁闭的都是调皮捣蛋的,月儿姑娘算一个。”
黎月儿朝陆水桥看了眼,心中腹诽,“定是这家伙告状了。”
“连赦一直问你近况,我想着与他要有生意上的来往,便告知了。”陆水桥摸了摸鼻子,“反正对于月儿来说关禁闭不是什么大事,她经常被关。”
黎月儿咬牙切齿,“真该谢谢你,没说我被雷劈。”
“月儿真会开玩笑,平常人被雷劈一下早就没命了,你虽然不乖,调皮又捣蛋,但也不至于让雷来劈你的。”
陆水桥打圆场。
谁知,连赦却“哦”了一声,“还真说不准呢!”
“啊?”今儿跟出来的连安赶紧反问,“不会吧,月儿姑娘不会真的倒霉到被雷劈吧?”
连赦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日我见有乌云阵阵追着月儿跑,不过也难怪,月儿天生与别人不同,被雷劈也正常。”
“你们几个,正常点好不好?如此说我,我不要面子的吗?”黎月儿真的要暴走了,“连安,军营里没有事情可做了吗?”
“没有,一天到晚很清闲。”连安耸耸肩膀,“就你那个结界,天朝的部队攻打不进来,我们也出不去,若不是你给连赦留了门,我也出不来。”
“要想咱们这大通天下太平,只需要月儿的一座结界就好,月儿师承何方,我就想问问你师父,收不收外家弟子。”
这个问问题的自然是连安。
“不收,我师父不收丑的,男的,话多的,不聪明的。”
……
几人开了一阵子玩笑,就开始讨论起店铺来,一层由黎月儿做服装,二层由连赦安排人做香水和香皂,三层专门服务想要变好看的姑娘们。
就这么商量着,倒也没什么问题。
“你香水和肥皂无人能做,所以没有竞争,但是服装的话,怕是会有同行闹事。”连赦将担忧说出来,“大通做生意,有时候讲究拳头。”
“拳头?”黎月儿蹙眉,“难道做个生意还要找一群打手吗?”
“打手倒是不需要,反正咱做了就好,最好就是低调一点,毕竟你我的身份都不能暴露。”连赦惆怅。
“我还要大肆宣传呢,既然是做生意,自然是将生意做到最好啊。”黎月儿不理解连赦的担忧,若提前就担忧那么多,索性别做生意,苟且着就好。
连赦刚想反驳,就听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匆忙而来,“殿,殿下,王上驾崩了。”
老王上到现在才驾崩?不是说早就中毒了吗?
连赦的神情平静如死水,只是淡漠地起身,“不能陪你们商量了,开业前一天我会把合适的人送过来。”
连赦没了音讯,直到九月初八,真的有三女一男上门,“我们是公子叫来做帮工的。”
这些人一看就知是训练有素的。
黎月儿朝四人看一眼,“你们的公子叫你们来做什么帮工的?”
“香水!”一个比较圆润的小姑娘回答,另外一个瘦一点的小姑娘不甘示弱,“香皂。”
“我只需要两个人,你们谁愿意留下来?”
一家店铺的初期,并不需要太多人,黎月儿见四人都没有离开的打算,勾唇一笑,“都不愿意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