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你少说两句!”则天声音里面有威胁。
“少说啥啊,现在夫人丢了,大家都伤心呢,就红菱一天到晚眼睛落在主子的身上,你们两十月都快成婚了,则天,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的女人心里有没有你。”
“江流,你是喝醉了吗?”小诗不知什么时候从黑夜里走来,江流见她过来,瞬间骄傲了,一把搂住小诗,“则天你看,我只要晚归一会,小诗就出来找我了!”
“我找你个大头鬼,你别在外面胡说八道,跟我回去!”因为都是熟人,所以小诗教训起江流来特别不客气。
江流还是痴痴地笑了笑,谁知小诗一点面子都不卖给他,直接揪住他的耳朵,拽着他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则天,我……”红菱欲言又止。
则天一双满载星辰的眸子看向红菱,只觉得舌尖干涩,他与红菱之间总是不会像小诗和江流那般亲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谁知他心底的失落还未占满,就被一堵温柔的粉唇给盖住了干涩的唇角,红菱的唇如蜻蜓点水,她离开痴傻的则天,笑道,“别听江流胡说八道,我最爱的就是你,是你,则天!”
则天的脸已经红如猴屁股,原本淡定的男人此时变得格外结巴,他静默地看着红菱,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终于叫她回了过去,而在角落里,江流捂住了小诗的眼睛,将她抱回了房间。
“主子,拓跋一族会听我们的吗?”现在正是夏季,即便是在马背上飞驰,也叫人大汗淋漓,与一担心墨锦城的身体,他最近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必须会!”大风呼啸,与一听出了墨锦城心间的胸有成竹,他没有再吭声,只是紧紧追随着墨锦城的步伐。
拓跋本就是天朝的附属国,所以在天朝与大辽的交界处,所以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小半个月,这半个月墨锦城一改以往的消沉,吃得好,喝得好,甚至学会了不亏待自己。
“主子,你最近心情很好?”与一忍不住问。
谁知墨锦城一杯果酒下肚,“也不是特别好,只是有了她的消息,我就觉得挺开心的。”
暗卫阁里双双对对的挺多,最艰难的便是墨锦城与黎月儿,总是聚少离多,自从妖界回来,墨锦城更确定黎月儿爱着自己。
但与一实在想不通爱情这东西竟然能像药物一样,让人昏头。
“主子,您是干大事业的人,真不该将儿女情长放在心尖上,这般实在太影响您的发展了。”与一这种干巴巴的话已经说了许多次,每次墨锦城都不回他,这次与往常不同,墨锦城居然朝与一看了眼。
这好看的男人勾唇笑了笑,“与一,你是不是想要个媳妇了?”
与一一听墨锦城这么说,顿时羞红了脸,赶紧摇头如拨浪鼓,“主子你莫要开我的玩笑,我还想多活一阵子呢,你看江流,明明脑子和武功都那么好,偏生还是被小诗管得死死的,我才不要这样呢。”
主仆之间的玩笑就成了路途疲惫的释放剂,终于在九月初,两人来到了拓跋一族,在来之前,墨锦城和与一都以为拓跋一族仅仅是个部落。
谁知这里却如此辉煌,比之天朝的皇宫好要大上许多,墨锦城同与一站在城门看了许久,“主子,咱们如何进去?”
“先去客栈。”
他们两若真的顶着这张脸,怕是会直接被人围堵了,所以只能先回客栈易容去,夜深人静,两道身影出现在城门口,与一朝着正在四处张望的墨锦城看了眼,“主子,咱都易容了,怎的还要半夜进去啊?”
“以防万一,双重准备!”说完,墨锦城一个跳跃,进直接跃上一棵较高的树木,又是一个跳跃,直接跃上了城墙,动作一气呵成,与一单手扶额,早知道他就不该练习医术,而是应该练轻功。
对于墨锦城来说轻而易举的爬墙行动,在与一这里却是难于上青天,所以一不小心他就脚下不稳,安安静静地从城墙上摔了下来。
好在墨锦城稳稳地扶住了他。
“多……”
“快跑!”墨锦城未等与一谢完,就直接撒腿就跑,要知道拓跋一族那群人可都是有体力的壮汉,不过墨锦城和与一有脑子,缝缝隙就躲,单独绕开了许多屋舍,最后直接钻进了一间屋舍里。
那群有体力的侍卫还以为两人只会躲缝隙里呢,看见没有胡同,就朝前头跑去了。
与一拍了拍胸脯,“主子,你不会是来寻刺激的吧。”
“嗯!”知是这轻描淡写的一个字,让与一差点一口气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