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我没有躲着你,我躲你干嘛?”
尽管她这样说,当江流跟在墨锦城多年,本就不是普通人,他捕捉到小诗眼底的一抹慌乱。
她在心慌什么?
于是江流径直抓住她的手臂,追问道:“那你这两天怎么了?”
当江流的手解除的小诗的手臂时,她的心一颤,咬了咬唇,想抽出来,可是江流握的太紧了,小诗无奈,只好无力的解释,“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怎么样!”
“那糖葫芦呢?你平时不是最爱吃糖葫芦吗?哪次看到我给你带糖葫芦你不是欢欢喜喜的,小诗,你若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以咱两的关系,我可以帮你解决的!”江流握住她的肩膀,他一心觉得小诗一定是被什么事情难到了。
“我们什么关系?”小诗反问,这个话题把江流问到了,他一愣,不等他回话,小诗拂掉他的手,“我们没有关系,我也没必要什么事都跟你说!”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想到正巧碰上刚上甲板的墨锦城和黎月儿。
“王爷王妃……奴婢见过王爷王妃!”小诗反应过来,连忙行了一个礼。
黎月儿看到他身后的江流,若有所思。
小诗此刻不想面对江流,心里淡淡的烦躁感越来越浓,便道:“王妃,奴婢去给您做一些水晶糕,奴婢告退。”
“等等!”黎月儿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江流,叫住小诗,故意板着脸,道:“小诗,难怪我今天起来没见着你,原来你在这儿偷懒啊,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闻言,小诗愧疚的低下头,“王妃,对不起,奴婢甘愿受罚。”这几天,她确实因为自己的心情影响了许多事,竟连王妃都没有照顾好。
黎月儿见她如此,差点就破功了,她还没凶过这丫头了,要不然为了他们,她哪会憋的这么辛苦啊。
“咳咳!”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江流急忙走过来,抱拳,“属下参见王爷王妃。王妃,小诗这几日心情不佳,做事难免有舒服,念她是初犯,请求王妃不要责罚小诗!”
黎月儿挑了挑眉,这就急了?她还没开始呢!
“哼,我的丫头我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你管得着吗你,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初犯?”
“我……我……”江流吃了一改以往的玩世不恭,此时被黎月儿问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咬了咬牙,见王妃这样子,好像是真的要罚小丫头啊,这丫头还不得委屈死?
“王妃,我是觉得小诗为人乖巧,做事有勤快,大家都很喜欢小诗的,可,可人无完人,谁都有犯错的时候,王妃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惩罚她了可以吗?”
为人乖巧,做事勤快,呦呵,给的评价还挺高的嘛!
黎月儿勾了勾唇,拉过小诗的手,道:“我自己的丫头,我知道该怎么做,江流,你又不是我们家小诗的谁,你就别管了哈,小诗,走,去我房间!”
“可是……”见黎月儿没有松口又拉着小诗离开,追上前两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墨锦城拦住了,“好了,月儿心里有数,小诗是她的丫头,你觉得她舍得对小诗动粗吗?”
江流迷茫了,那为什么刚才王妃说的更真的是的?
墨锦城大概已经猜到黎月儿在想什么了,无奈的笑了笑,罢了罢了,随她吧,路程遥远,正好也能给她找点乐子。
思至此,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道:“江流,动动你的脑子,你觉得小诗这段时间不太对劲,你想想她是从何时开始不对劲的,她对其他人都还是一样,为什么到你这儿就不一样了?好好想想吧!”
说罢,他也离开了,他可不想离开他家小妻子太久。
独留江流一个人站在原地沉思,小诗的不对劲只对自己,那是因为他?
可他做了什么?
小诗是从那次比武招亲回来后就淡漠她的,他不过是打了一场无所谓的架,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此时,另一边,小诗被黎月儿拉进房里,两人坐在凳子上。
小诗咬了咬唇,她自知犯了错,噗通一声跪下来,“王妃,您罚我吧,奴婢知错,奴婢甘愿受罚!”
黎月儿一愣,随即没忍住笑出声,把她拉起来。
“哎呀,傻丫头,你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罚你呢,不过是做给江流看的!”
“啊?”小诗还不太懂,只听见黎月儿又道:“我不这样做哪知道江流原来对你这么上心啊……”
小诗脸一红,“王妃,你别胡说!”
“为人乖巧,做事情况,啧啧啧!”黎月儿别有意味的瞥了小诗一眼,“人家对你的评价还蛮高的嘛,像江流那样性格的人,我都没见过他夸过我呢!”
小诗的脸又红了几分,嗔道:“王妃,你别乱说呢,他,他那样的人,指不定夸过多少女子呢,奴婢……奴婢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