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儿无奈,拉开小诗的说,道:“小诗,我就是出去看看店铺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动和添置的,现在地契也拿到了,那两间商铺总不能就这样空着吧,我去去就会,若是不放心,咱两一起去不就好了,你担心什么啊!”
“那我不行!”小诗态度坚决,一把抱住黎月儿,道:“奴婢不会武功,也保护不好王妃,王妃要是有个好歹,奴婢也不活了,王妃要是执意要去,我就,我就去告诉王爷!”
黎月儿翻了个白眼,“今天就是王爷来了也拦不住我,小诗,你撒手,我去去就回,再说了,今天不弄好,我心里搁着一个事,晚上会睡不着觉的,你忍心明天看到我顶着黑眼圈吗?”
“奴婢不忍心,可是,可是,可是王妃就是不能去!”
黎月儿无言了,看了一眼江流,“江流,把她拉开。”
江流有些为难,道:“王妃,属下也觉得不妥,王妃要是一定要去的话,要不然属下跟随您去吧,属下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一定可以保护好王妃和小诗的。”
闻言,黎月儿恍然,“对啊,不是有你吗,哎呀,小诗,你别抱着我了,有江流在,没事的哈,好了好了,天快黑了,咱们快过去吧。”
小诗这才同意,三个出了门,来到商铺,黎月儿打算把城南那一家用来推出香皂的商铺,因为城南官宦大臣比较多,同事女眷也比较多,所以香皂是一定会受欢迎的。
至于首饰,她也想了挺多,日用品的话,她也无心制作太多出来,条件有限倒不如就在一个商铺出了,另一家就先闲置着。
她以最快的速度看了一眼过,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刚下马车就看到正要外出的墨锦城,她不禁问道:“墨锦城?你要出去吗?”
墨锦城看到他,松了口气,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生意温和低沉,“月儿,以后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
黎月儿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微微一笑,“没事的,有江流呢,再说了,哪里会有那么多事啊,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闻言,墨锦城看了一眼江流,声线未沉,“自己下去领罚。”
江流抿了抿嘴,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黎月儿这下就不乐意了,拉住墨锦城的衣袖,“等等,墨锦城,你为什么要罚江流,是我让他随同去的,你不能罚他!”
墨锦城皱着眉,道:“你天黑了出去本来就存在发生意外的危险,江流本应该阻止你,该罚,还不下去!”
“我不许!”黎月儿也来了气,“墨锦城,你这样无缘无故惩罚人家本就不对,江流,你就待在这儿,不许你去领罚,是我让你去的,王爷若要罚,怎么不连同我一起罚了?”
“月儿,莫要胡闹!”墨锦城沉了脸色。
“我没有!”黎月儿别开脸,低声说道:“江流只是一个属下,若是我让他去,他不敢不去,你若是罚了他,人家就是平白无故受了冤枉,王爷若是觉得他错了,那便是我的问题,我也错了,你惩罚他,何不连我一起惩罚了?”
“月儿……”
黎月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府里。
墨锦城动了动唇,没有立即追上去。
江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哪只王妃会为了他竟跟主子吵架了,而且主子现在的脸色,不太好看。
“主子,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领罚。”
“不必了。”墨锦城叹了口气,“你要是领了罚,她必然要同我生气了,罢了,再有下次,月儿若是执意要去,你便先告知于我,我在,也放心些。”
“是!”江流拱了拱手,说不震惊是假的,主子为了王妃的转变实在是太大了,只是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日后,王妃定然是王爷的软肋啊。
墨锦城说完,就朝黎月儿追上去,而此时黎月儿气冲冲的回到了望月楼,顺手把门关上,小诗看着她这一举动,忍不住道:“王妃,你怎能这般和王爷生气啊。”
“怎么不行了?他本来就不对!”黎月儿一屁股坐到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小诗连忙给她换上温水,便道:“因为王爷是王爷啊,嫁夫从夫,王妃应该顺从王爷才对。”
这一说,黎月儿更加来气,“王爷了不起啊,男女平等,凭什么男人要比女人高上一等,墨锦城本来就错了,凭什么我不能说了,有本事他罚我啊,谁怕谁啊!”
墨锦城走过来时就听到这句话,叹息一声,抬手敲门,“月儿,是我!”
“王妃……”小诗欲要开口,等到敲门声,生意戛然而止。
黎月儿还在生气中,道:“小诗,别给他开门。”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墨锦城已经走进来了,她一恼,看向小诗,“小诗,你站那边的!”
小诗连忙无辜的摇了摇头,“王妃。不是奴婢的错,是您晚了一步。”
墨锦城看了一眼黎月儿,后者气恼的坐下来,背对着两人。
小诗下意识看向墨锦城,“王爷,这……”
“无妨,你先下去吧。”
“是!”小诗闻言退出房间,还贴心的关上门。
墨锦城走近黎月儿,在她身后坐下,“月儿,我并没有罚江流,别生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