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出望外,哆嗦声音道:“前辈,你可记得廖鹏飞,你可记得程枭。”
墓中人声如惊雷,恨不得将嘴巴塞进他的耳朵里,将他吼得再次晕过去:“你如实告知老夫,否则老夫只消一使劲,你即刻浑身血脉尽碎,当场毙命。”
史易拓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当下将自己所有一切都告诉了这古怪的墓中人。
墓中人听罢,从那墓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笑声,将那巨大的墓碑震得瑟瑟缩缩,他不住大笑道:“好,好啊,老天有眼,将你送到老夫面前来,原来你遇到了那人,你又遇到了老夫的兄弟廖鹏飞。”
罢了狠狠咬牙,怒道:“只可恨,老夫百般想不到竟然是那程枭将三元帮给毁了,混账东西,老夫要找到他的尸首,剁成粉末。”
他暴怒非常,咬牙道:“想不到廖鹏飞竟然为了给老夫报仇,却被那黑血门门主姓魏的给杀了,混账,混账,为了老夫一人,竟然令得三元帮覆灭,令得老夫好友送命,混账。”
但程枭早已经在六峰山被史易拓击毙,而青木堂堂主廖鹏飞之仇也早已经被史易拓报了。
他怒骂完毕,极为激动,颤声道:“好,好小子,你修习了三元功,自然就是老夫的弟子,你果真是重情重义之人,替三元帮清理了门户,又替为师报了朋友之仇,老天有眼。”
史易拓知道他一时激动,但却不让他有缓过劲的时间,急声道:“前辈,晚辈还望前辈将两家之事如实告知,还有前辈何故被西门当家囚于墓中?”
墓中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道:“你闭嘴,你既然已经修习了三元功,又有那人传授的奇功,为何还要拜入南宫家门下,难道我与那人的功法不及三大家的血脉大法么?你这是对老夫不孝,不敬,即学了三元功,你就是老夫的弟子,混账东西。”
史易拓长叹一声,道:“晚辈虽则修炼了三元功,但却是违反了告诫,暗中偷偷修炼,加之并未与前辈行师徒之礼,故而晚辈不能算是前辈的弟子,还望前辈先将两家之事告知晚辈,事关重大。”
墓中人怒道:“放屁,你既不是老夫弟子,那为何要修习那三元功,难道就因为它能救你一命,你这个自私自利,吃完了连嘴巴都不抹的小畜生,难怪你会拜入南宫家门下,你与那三大家都是卑鄙之徒。”
史易拓苦声道:“前辈,眼下情况十万火急,还望前辈能分轻重,当以解除两家误会,阻止两家死战为先,否则身为天下三大家的两家动起手来,天下都要遭殃。”
墓中人怒道:“闭嘴,你与那三大家一样,都是吃了别人的转身就走,尚且大骂味道难以入口。但念你帮老夫清理了门户,又为老夫好友报了仇,尚有一丝情义在,老夫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选择三大家还是老夫的三元帮。”
此人对三大家耿耿于怀,看来不将他安定下来,不论如何也不能解决西门家与南宫家即将爆发的大战。
史易拓咬牙道:“既然如此,晚辈就有话在先,晚辈确实为了求生而修炼三元功,但从那以后晚辈就再也没有使用过三元功。”
“再则,南宫家三位老爷对我恩重如山,在这黑暗的世道上给了我一丝希望,前辈与西门当家其中误会如何晚辈不知道,也无权插手。但南宫家绝非是前辈所想的那样,南宫家绝不会为了墨绿地器意图灭绝西门当家,故而望前辈将两家之事告知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