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说出这种话。
他一个屁大的小孩还想占自己便宜?
在她眼里,这百里轩从来都是一个长不大的熊孩子,而且自己经历两世加在一起都活40多年了,她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熊孩子?
就连被这熊孩子看上王彦都觉得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瓦特?子安那是什么意思?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对你负责?毕竟我们在水边已经那样了,而且你我共处一室,我一定会负责的。”百里轩越说越急,眼睛闪耀着光。
“水边?你那时不是晕厥了吗?”王彦怀疑的眼神看向百里轩。
“我那时还有点意识,我知道你……”说到最后,百里轩脸红的像红通通的苹果。
“你还记得什么啊?”王彦小心翼翼问,生怕自己打他的事情他知道。
“后来我撑不住就晕了,还发生什么吗?”百里轩迷茫地问。
这时他感觉后背酸痛,是王彦踢中的位置。
“没有什么。我在水边只是为了救你,才口对口给你渡气的,你别想歪了。”王彦有些心虚道。
不过她马上正色对百里轩说:“而且百里轩我郑重告诉你,我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你不需要为我负责,我也不会嫁给你。”王彦郑重道。
有些事情必须在刚开始就说清楚,尤其男女之事,模棱两可的态度只会害人害己。
“为什么?”百里轩激动地想站起,但发现腿上的伤,自己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无力地又重新坐下。
“你并不是我喜欢的样子。”王彦冷酷的回答。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
自从柳师傅死后,她再也提不起和某人共度一生的欲望。
“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是陆谏之那样的?霍青松那样的?还是赵贺那样的?”
百里轩几乎把王彦身边有可能的男性问了遍。
“都不是,我只是把他们当成朋友、兄弟而已。”王彦据实回答。
她真的没喜欢过他们任何一人,只是单纯当成朋友而已。
“那是谁?”百里轩再问。
“反正喜欢的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百里轩,我们之前不是协定三年后,你走你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该不会是想反悔了吧?”王彦反问。
这人牺牲也太大了?竟把自己当赌注也要留住自己?自己的魅力有这么大?不是老嫌弃自己没胸吗?
这百里轩今天的变化可真大。
王彦也有些琢磨不透百里轩的真实意图。
这几月想招募自己的人怎么这么多?
“你当真对我一丝情意也没有吗?”百里轩不可置信地问。
百里轩有些受伤地想她怎么能那样想他?
王彦坚定地摇头。
废话对于第二次见面就打得自己快要见阎王的人,她要是喜欢那真的就是脑子瓦特了。
百里轩听着王彦的话,眼中露出受伤的表情。
她怎么这么坚定?连虚与委蛇都不肯。
他以为王彦在水边都亲自己了,是表示对自己有意来着,没想到是自己会错意。
百里轩是不知道王彦在水边报复性地死命踢他和把他一人遗弃在水边的事情,否则的话他肯定不会会错意的。
“我刚才问你问题你还没回答了?你该不会真的想毁约吧?”王彦再一次问百里轩。
她可只答应了这百里轩陪他三年,若是还想困着她,她可不答应。
“你放心吧,三年后我会遵守诺言放你自由的。”百里轩被王彦无情的态度深深打击到,此时只能有气无力地回。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百里轩不是食言而肥的人。
可是一想到三年后王彦要离开自己,从此不在他生命中出现,他心里就如刀绞般疼。
他有些舍不得放开这子安了。
“那就好,说话可一定要算术哦!”王彦说道。
百里轩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睛微闭着,仿佛这点头用尽了自己平生的力气。
“你受伤的时候一个劲的叫娘亲、娘亲的,怎么我在侯府的时候没见过侯夫人?”王彦也明白一个刚表白失败人的心情,于是转移话题道。
王彦想到了百里轩的狂躁症说不定跟这百里轩的母亲有关。
“你知道我这躁狂症怎么来的吗?”百里轩答非所问说。
“愿闻其详。”王彦知道其中必有故事。
之前在侯府大家都以侯夫人的事情为禁忌,王彦也不明白为什么。
如今他愿意说,自己当听个故事,听听也无妨。
说不定可以找到病因,顺便把病治了,省得以后担惊受怕就怕这家伙发作自己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