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西苑上有处房子的瓦片上留下了一盏孔明灯。
曾今相许,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倾尽了这世间最美的甜言蜜语换来的却是背叛与分离。
“孟郎,待我摆脱家族倒时你可娶我?”
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吗?当时情意绵绵的告白情景难道她就这样忘却了?
“你若敢死,我定与你共入九泉。”
忆起边临死亡的心爱女子孟绝这样回他,她倚在他肩头面色忙是死气,即使他还想挽留,但是还是玉碎归了西。
以前的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现在的前世爱恋今生仇啊!
戏妓眉眼浓,身形婀娜,可谓称“天上织女”。
一曲《天仙配》立马将她捧红。
风高夜时月皎洁,城破可摧将来挡;
忘却那年台头女,挽来今生独苟且。
盛夏蝉叫“吱吱”声很惹人耳疼。
白衣皎皎的公子独倚树梢,天气甚好,待我好好休息番。
近日闻下乡戏剧有位名角没得醉仙醉鬼的。
白衣俊郎奔波去捧场。
傍晚白衣俊郎翻墙入剧社后院,惊心饮了些儿酒壮胆,“碰!”的一下落地。
我去,他落地下不稳坐倒地上。
“公子好大的胆子啊!你这可是私闯民宅啊!”听声而来的一戏妓惊叹。
白衣公子面色潮红道:“失礼了,夜行醉倒贵宅,在下立刻走便是了,还望姑娘不要生气才好。”
“那不送了。”
……
翌日。
柳荫下蔽又可闻织女的歌声,好吧,其实锣鼓声更响,白衣公子游手好闲坐落剧前嗑瓜子喝茶水的,一布衣小厮上前道:“公子听得可还舒坦?”
“甚好,这歌妓不仅长得美,且还娇羞啊!”白衣公子扇举头拍下,表情很是享受。
“公子,是戏女,卖艺不卖身的。”
“好一个天上织女,要不我当牛郎去吧!”白衣男子完全没当那小厮的话是回事。
“夏雪姑娘可是名角,公子的想法还真是过于天真了!”
他明显就是在说那白衣男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这话里有话的到底是有何贵干啊?”白衣公子玩完开始正经起来。
“好赖话听不懂是吧,我们家小姐嫌弃你。”看着嚣张的小厮两手叉腰理直气壮的说。
白衣公子问道:“你家小姐是?”
“昨日公子翻墙之事可还记得?”
“哦,那是在下的不是,昨日我是道过谦的啦!”
“来人啊,送客。”
“不是吧,你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好让我心服口服的再离开啊!”
布衣小厮走近他低语:“小姐在昨日之地等你。”然后又转头大声道,“你对我们家小姐不敬,这就是理由,所以我们这儿不欢迎你,快走快走。”
这是怕在场的所有人耳聋听不见吗……
“走就走嘛!”白衣公子撇撇眼睛脸落扫兴安然离开了。
戏园子后院内。
“小姐你这是想让在下以身相许不成?”白衣男子好不知羞耻的调倜。
“公子说笑了。”夏雪遮脸笑出了声,手上的绢子还不时抖动着,“奴家夏雪。”
“那孟绝有礼了。”白衣男子苦笑,“姑娘说的难道不是?”
“确有此事。”
“但说无妨。”孟绝潜意识的以为风光赢取就行了的,可是,接下来的话令他有苦难言了。
“奴家都快成亡国女了,公子难道不该有所作为?”
路漫漫算是看懂了,这夏雪是在给孟绝挖坑啊!孟绝要娶到她那就必须得跳坑。
“姑娘你这是要我上战杀敌才肯嫁于我?”
路漫漫不清楚这到底又是一个幻境还是孟绝的回忆,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了。
这可是有着放下矜持速报美男子大腿的说。
“愿君平安。”
果真如此,孟绝从此背井离乡三年,在边塞上奋勇杀敌,为了一个承诺左风光右美人的,真是人生大赢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