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川跑来,就看见流汌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
“发生什么事情了?流汌,你怎么在这里?殿下呢?”
说着就要往闲庭院走去,却被流汌拉住,
“郡主,可别,你别去,殿下现在在气头上呢!”
“谁惹他了?”
流汌有点不好意思说,支支吾吾的,云清川抬手打了流汌的头,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说!”
“是,是……,谢予洲,他来了!说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吧!算了,郡主自己去看吧,反正主子也不会打你!”
云清川狐疑的往闲庭院走去,轻车熟路的找到司长薄的院子,然后推开门进去,屋子里的暖炉还点着,可是却没有人,
“我知道你在,司长薄,你为什么躲着我?”
云清川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喊到,
“司长薄!你去找我了,是吗?你为什么不等等我啊?我们还没有见到,你就走了,司长薄?你……”
还没有说完,云清川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司长薄从背后抱住云清川,
“我没有躲着你,暖炉要熄灭了,我冷!”
云清川动了动身子,可是司长薄力气大的很,她根本动不了,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我好冷啊!”
司长薄说的可怜极了。
云清川一动不动,浑身上下很冷,是从司长薄的身上把冷气传过来的,
“司长薄,是寒毒犯了对吗?你别,别骗我!”
司长薄把头埋在云清川颈间,微乎其微的点点头。
“好冷啊!闲闲,真的好冷!”
“不怕,不怕,我陪着你,我陪着你!殿下,我陪着你!”
云清川从司长薄的怀里挣脱出来,伸手抱住他,司长薄已经冷的站不住了,他高达的身形依靠在云清川身上,云清川扶不住他,两个人一起跌在地上,好在靠着火炉,司长薄就瘫软在云清川的怀里,头靠在云清川的肩膀上,手耷拉在自己的腿上,整个人了无生气的,眼睛也无神。
云清川紧紧的抱着司长薄,
云清川在恍惚间,好似看见司长薄变得模糊了,可也只是一瞬间。
有那么一瞬间,云清川觉得,冰冷如司长薄,真的冷若冰霜,在那么暖的火炉旁边,她真的怕他就这么融化了,成了一滩水,最后什么都没了!就那么没了!
“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啊,殿下!”
司长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好,你想说什么啊!”
云清川忍着眼泪,笑着问到,“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啊!”
“等我,我一定会娶你回家的!小鱼儿,你只能是我的小鱼儿。”
“是,我是小鱼儿,你的小鱼儿!”
司长薄伸手想要摸一摸云清川的脸,可是寒毒使得他的手僵硬不能动,最后只能作罢,
“你怎么过来了啊!是云康王爷告诉你,我去找你了?”
云清川点点头,点头的时候,泪珠就落到了司长薄的脸颊上,滚烫的泪珠,让司长薄的寒毒有一点消退的迹象。
“我听到你去找我了,我就很想见到你,我就来了!”
“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啊!我有难,你就来了!”
“胡说!有什么难啊!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
暖炉旺旺的烧了一宿,司长薄和云清川也依偎了一宿,太阳出来的时候,司长薄的寒毒消退,这一次寒毒发作来的时候毫无征兆,司长薄几乎都没有准备。
久病缠身,药石无医。
司长薄还是很虚弱的躺在**,云清川在一旁照料,
“别皱着眉头了,不好看!”
云清川嗔怪,
“你都开始嫌弃我了?”
“你都与别人想来想去了!”
司长薄也不甘示弱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云清川,但是吃醋还是有的,竟然有人把他的闲闲和别人扯在一起!
“什么与别人想来想去的!司长薄,你说清楚!”
云清川可是不依不饶,“你说清楚嘛?”
司长薄指了指流汌,“你让他给你模仿一下!”
“啊?”流汌一惊,“什么?”
云清川才不关心,“流汌,你赶紧的!”
流汌奸笑,“那你们看看好了!”
只见流汌妖娆的身姿开始扭动,扭成了一个很奇怪的样子,莫非女人在他眼中就是那么奇怪的样子吗?反正云清川的半点看不出来,那是个女人的样子,还压着嗓子说,——我不该这么想你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然后变了声音,粗壮浑厚,
——什么,清川,你真的这样想我?
“咦~,我听见的时候,都要挖个地缝钻进去了,郡主,您瞅瞅你说的这是个什么话!哎呦哎呦,那和翊王可是亲切非常,都要想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