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西扬都震惊了,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清川,你真的这样想我?你不信我?”
“西扬,今天,你说有要紧事要见我,其实是算准了只有小九儿一个人陪我来的,所以,如果不是郑蕤造反之时你一早就在门外,那么就是你对临渊王府了解的很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但是,你就是知道!”
刑西扬眼中有着奇怪的情绪,是云清川看不懂的。
那种隐忍,欲言又止,是从来不曾在这个明媚的少年的脸上看到过得!
“清川,你是真的喜欢临渊殿下吗?”
云清川点点头,
“不管多少次选择,我都会选择他!西扬,对不起!”
说着站起来,“西扬,告辞了!”
云清川走了,刑西扬也没有什么精神在这里吟诗弄月,这场相聚,散了!
谢予洲也放开了闲庭,
“看来,咱们的翊王爷是爱而不得啊!庭序,咱们要不要帮帮他?嗯?”
庭序立刻抓着谢予洲垂在身侧的手,一个转身,把他的后背磕在假山上,威胁道,
“你最好不要!”
“那可由不得我!”
庭序给谢予洲甩了脸子,转身就走了。谢予洲看着庭序离开,忽然在袖子中拿出一个发光的珠子,
“含章珠,清川郡主,这可不是要看你怎么想的了!呵!真相怎么样,都在我手上握着。”
谢予洲冷笑,然后追着庭序离开。
云清川回到云康王府,云郴和云和陪着云褚在说话,云清川走过去,
“爹爹好!”
云褚招手,
“快过来坐,翊王爷叫你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没有,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只不过是翊王爷的新府还没有修好,我进宫需要费些事罢了!”
“嗯,那就好!不过,临渊那孩子来找过你,我说你不在,让他在这儿等一会儿,他推脱,便走了!兴许也是见到我这老丈人有些害羞吧!”
云郴腹诽,你这老脸可是厚,遭不住啊,遭不住。云郴一边腹诽一边捡他们对话的重要部分给云和写在纸上,好让云和能参与进来。
云和笑着说,
“这临渊殿下倒是良人,一日都离不开郡主,天下最少的就是痴情人!”
云褚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
“是啊,这个孩子,说来也是命运多舛。”
云清川听着云褚说话,她也在想,在司长薄遭受悲怆的那个年纪,她在做什么!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在那个时候,他们也曾悲喜相通,她也在意过他的哭!
仔细想来,是没有的!那个时候,是属于云褚的时代,他们都还只是小孩子!
“云和刚来,还不知道关于临渊殿下的传闻吧!少小离家,父死母随!”
云和见云郴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不解的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云郴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写下去,司长薄的故事,并不幸运!
“没事,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云和怎么会看不出来,
是遇到了难以抉择的事了。
“攸同也写了很长时间了,不如就歇一歇吧!”
云褚本意是说给云和听的,可云和根本就没在听,而云清川却听的认真。
从司长薄口中听到的司长薄,是司长薄认为的司长薄。从云褚口中听到的,是云褚心中的司长薄。虽然肯定有偏颇,但还是想要更加的了解!
“你不知道,那孩子的眼泪啊,少得可怜,就是父母去世的时候,也没流眼泪,当初我还说呢这孩子怕不是被刺激傻了,谁知道,那是个聪明绝顶的孩子,在边疆的时候,可是聪明伶俐的很,后来皇上将他召回敬虔帝京,我就与那孩子就断了联系。”
说着说着,云和忽然就能听到声音了,
怎么回事!耳疾痊愈了?
伸手探查,才发现了一股清明灵力涓涓而来,一抬头,就看到司命隐身坐在空出来的石椅上,手上还有一朵雪莲花,司命借着雪莲花给云和渡灵气,而且与他心意相通,
“这是九峰晴岚的雪莲花,灵力纯净,可以减缓你的耳疾。”
“你怎么知道这个?”
“在下虽然是个末流小仙,但是也知道,敬虔帝京这等繁华之地,灵力再好,也比不上那世外桃源的清净地儿,我这不是为您跑腿儿去了吗?您赶紧养好身体,然后赶紧把临渊殿下给带回去,咱们好交差!”
云和略微点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