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宁走上前来,
“皇上,不可。离朱再怎么说也是京都贵女,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动刑可是不妥当。”
段定乾撇了秦晏宁一眼,
“哼,京都贵女就打不得了?朕倒是要看看,她有多么高贵,来人,上鞭子!”
周潺带着鞭子奸邪的走上来,把鞭子拿在手里,在另一只手的手心轻轻打两下,企图震慑住穆离朱。
但是穆离朱也不是个怕的,还回瞪了周潺一眼。
“周潺!给朕打!”
周潺拿着鞭子的那只手都兴奋的要叫起来了,一鞭子实实成成的落在穆离朱的后背上,一鞭子下来,整个后背都火辣辣的疼,穆离朱蹙了眉,目露凶光的看向周潺,话却是对着段定乾掷地有声的说,
“皇上,臣女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知道就是知道,就算是严刑拷打,臣女也是这样的话!”
说完周潺又是一鞭子打在穆离朱是身上,背上有鲜鲜两道血痕,秦晏宁见不得女子受苦,急切的说,
“皇上,离朱说的或许是真的,皇上也该听听别人的,谭静霭虽然是天女,但不代表天女就是对的,皇上,我相信离朱是不知情的!请皇上停止用刑。”
你相信有什么用!皇上相信才有用,你这么信誓旦旦的说相信,让皇上的脸往哪儿搁,
余令看了一眼脑残的秦晏宁,忍不住为穆离朱捏了一把汗,
穆离朱啊,有秦晏宁这么一个僚机在,你能活下来,才是奇迹呀!
余令忍不住走上前来,对着段定乾抱拳,
“皇上,我觉得,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离朱小姐还是没有改变说法,或许离朱小姐的话是可信的,天女和丹橘小姐之前也是好友,再一次联合也没什么可见怪的!离朱小姐和清川郡主没什么交情,也没有道理为了清川郡主这么伤害自己。”
穆离朱和云清川确实是认识的时间不长,穆离朱还被云清川推了一下,摔了一个狗啃泥,但是谁能想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那么好?
在周潺的第三鞭子就要打下去的时候,段定乾制止,
“穆离朱,你当真不知道云清川在哪儿?”
他不在意云清川在哪里,他只是在意云清川走了,十八界就不全,若是祈福仪式有什么差错,十个云清川也补不回来。
“臣女不知!”
“我把云清川带走了,皇上可有意见?”
司长薄携着云清川从未央宫门口款款而来,只是更显的妖冶,定定的站在段定乾眼前,
“怎么,皇上有意见吗?”
段定乾对着司长薄终于有了疑似怒气,
“临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云清川险些坏了祈福大典,你还帮着她!”
“皇上!祈福大典是我一手操办的,会不会影响我最清楚。”
说着眼角给了谭静霭一个威胁的眼神,
“还有,什么人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我都是知道的,至于怎么处置,就看本殿下的心情了。”
段定乾大声呵斥,
“司长薄你不要太过分了!朕还在这儿呢!”
以前段定乾都站在自己这一边,所以他也没有感觉到从司长薄口中说出来的话这么有杀伤力和紧迫力,也是不知道一个人原来真的可以凭借一句话勾起你的火气。生生的被司长薄的气势给吓到了。
司长薄手上恶趣味的捏了捏云清川的手,还不忘了和段定乾争锋,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皇上难道不知道吗?只要我是在替凛朝做事,皇上不就是很高兴的吗?我现在就在替凛朝做事,皇上还是不要阻止的好,毕竟涉及到人命,可不是处处都有返悔的机会,皇上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段定乾看自己撼动不了司长薄,就转向了云清川,
“云清川,你可知罪!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上吗?你随随便便就离开祈福台,要是要什么差池,你担待的起吗?”
云清川提起裙摆,跪下来,
“皇上,臣私自女离开祈福台确实是臣女不对,但是皇上迁怒其他人,也不是明君所为吧,离朱小姐有什么错要白白的受这两鞭子呢!她说的都是真话,皇上却不愿意相信,还动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云清川说话也是很不客气,段定乾的气是不打一处来,这么一个小妮子也敢来和他杠,果然是抱上了司长薄这棵大树吗?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云清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明明有错在先,还敢顶撞朕,周潺,给朕连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清川郡主也一并打了,好好给她长长记性!”
“是。”
周潺爱打人,更爱打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或者小太监,最最喜欢的就是那贵人,贵人里面,打的最解气的就是曾经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人,真好,这一次全让他给赶上了。一鞭子扬的老高,准备朝着云清川打下去,感受着鞭子呼啸而来的风,云清川知道这一鞭子是下了狠手的,但是想象中的鞭子并没有来,司长薄大手一挥,借着掌风,一手将鞭子尾巴全部窝在自己的手中,眼神凶狠而嗜血,稍微一用力,就把整个鞭子从周潺手里抽过来,外加一掌,把她推到老远,还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