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官一把抱住嗣音,“委屈你了,嗣音!”
嗣音拍了拍云官的背,“不委屈!风言风语的,从琼楼宴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断过,我已经不难过了,甚至,我觉得因为我遭遇了这样的苦难,才会遇到玄空的。”
夜里,云官没了睡意,想起嗣音回家时和她说的话,她和司长薄之间的那种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也是爹爹和娘之间的喜欢吗?她说要挑他做夫婿的话,到底是真的在赌气调戏,还是带了真心?
可是,她为什么想要调戏他呢?司长薄看起来不是一个她能调戏的起的人呀!
难道………………
谭静霭带着一身算计以拜访之名来到了余国公府,她的爹爹带着她来的,她和爹爹立下誓言,进不了余国公府就让余国公府鸡飞狗跳,让余国公府无法在敬虔帝京混生活,上门的位置缺了一个,就会有另一个世家补上去,至于能不能上去,那就看她爹的本事了。
反正今日的事情一出,成了,大家都好过,不成,大家都不好过,她的名声不要也罢!
谭静霭和谭侍郎被安排在会客厅里,婢女上了茶水,陈氏不多时就扭着杨柳腰来了,笑盈盈的,
“今日什么风把谭侍郎给吹来了?我家国公爷不在,谭侍郎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谭侍郎一笑,
“夫人说笑了,谭某今日是来见夫人的,为我家的女儿说一门亲事,你知道的,孩子们总有自己的心思不是?静蔼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可这孩子总是不愿意,我这仔细一问,才知道早就是芳心暗许了,今日不请自来,就想为我这女儿谋求一份好姻缘,若是可以,我这就回去准备嫁妆!”
陈氏打着哈哈,
“谭大人说笑了,这婚姻大事,得有媒人在场,再说我家国公爷也不在,说亲一事我不好应承的。”
谭侍郎一招手,身边的小厮就走上前去,将手里的托盘递给了陈氏身边的婢女,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都是些身外之物,我看着好看,也很衬夫人,就自己做主,给夫人带来了。”
那小厮虽然只掀开了红布的一角,但那一角显露出来的东西,就足够陈氏大饱眼福,上好的圆润珍珠,上品翡翠,绿色以浓、阳、俏、正、和,是上上品。
陈氏呵呵一笑,
“谭大人真是见外,我也瞧着令爱秀外慧中,蕙质兰心,和我余国公府有缘的紧,只是不知道,小姐心悦的是余国公府的哪一位公子?”
陈氏只是随便问问,她若是敢肖想她的儿子,就别怪财神收买不了她了,她的儿子,怎么都得娶一个金枝玉叶的,随随便便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可配不上她的儿子。
谭侍郎有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短小精悍的胡子,说
“小女喜欢的说余国公府的世子爷,余令。”
“可是余令已经有妻室,若是再娶,公主断然是没有做妾的道理呀!谭大人的女儿嫁进来,最好也是平妻,有些吃亏了吧!总觉得小姐可不应该只是这样的,罪做个平妻,哎,我都替小姐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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