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珑忽地大笑起来，问礼觉得她的笑声藏着数不清的悲凉和淡嘲。

“问礼，你真可怕。”

这说话的语气……

问礼连连退后，躲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

“你是谁？”

宋玲珑勾起与那清贵脸庞完全不相符的诡异笑容，问礼退后一步，她就逼近一步。

“我是谁？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

“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问礼，你不是很会看人吗？怎么现在又看不出来了呢？”

宋玲珑忽然朝脸颊狠狠一搓，接着手指碰到的地方就被搓起一层皮。

“这是能吸附在人面上的泥，涂在脸上自然风干以后，会变得通明，它可以掩盖起脸上一些特征，涂得多甚至能改变容颜。而这个……”宋玲珑又拿起一个瓷瓶，另一只手点点问礼的喉咙，徐徐道：“这个呢，是可以烧灼嗓子的药酒，喝完以后，声音便变得尖细很多，也能改变声音。

药泥可以洗掉，坏掉的嗓子后面也会恢复如初，所以问礼，你感不感兴趣，要不要试试？”

问礼被她接近痴狂的眼神吓住了，不停的摇头后退。

“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心里认为的那个人。”

“白、白……胧吗？”

“问礼，你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