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疯了,明知道常山宗在找到,他还敢出来,当真不怕死?”
“这个年轻人很强,千万不要乱嚼舌根,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里面那股寂灭的力量。”
有些人望着吕春亮心中极其吃惊,感受到那股雷霆之力,心中一紧,不敢再多言语。
就在此时,楼上的雅间传来一阵声音,道:“这位公子,可否上来与我喝一杯?”
吕春亮抬眼望去,只见一名青年懒洋洋的躺在雅间门槛处,慵懒的喝着酒,面带微笑的望着吕春亮。
“你在说我?”吕春亮轻笑一声,询问道。
他未曾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人敢跟他搭话,难道不怕常山宗找他的麻烦吗?
“没错,就是说你,还不上来?”青年眼中笑意突然变得玩味和讥讽,口气从客气霎时变成了命令,就仿佛是上位者对着一个奴仆说话一般。
“竟然是陈恒陈天骄,常山宗的内门大师兄,果不其然,常山宗动手了!”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此子不简单,陈恒也不简单,只是不知道,谁生谁死?”
吕春亮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当即来了兴趣,脚在地上一踏,整个人他腾空而起,来到雅间之中。
旁若无人,毫无顾忌的坐在了对方面前。
雅间之中并无旁人,只有青年与一众随从,随从们皆是用冷厉的目光盯着吕春亮。
空气中的气氛霎时变得压抑。
吕春亮没有说话,而是默不作声的倒了杯酒,喝了下去。
陈恒眼睛微微眯起,把玩手中的扳指,低着的头忽然抬起,冷声道:“你的胆子很大,敢打我弟弟的脸,不得不说,单凭这点,你让我很敬佩。”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做错一件事,作为一个奴隶,敢对你的主人动手,这是最错误的一点!”
吕春亮双手交叉,放置在桌面上,轻笑道:“你很自信,也很自负。”
他明白了对方代表谁来找自己的麻烦。
“从你昨天走后,我听说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喝酒作乐,等着你,然后送你下黄泉。”
陈恒玩味的望着他,道:“但现在看到你,我改变了注意,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做我的奴隶,我打断你两条腿,送给陈庆公子赔罪。”
无论哪一点,在陈恒看来,都是对吕春亮的大发慈悲,对一个弱者的怜悯,他不应该有任何拒绝的念头。
“常山宗的人都是这么霸道么?”吕春亮轻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到底是谁在掌握全局!”
话落,吕春亮站了起来,孤傲而挺拔的身躯慢慢朝着陈恒逼进。
陈恒的随从见到此处,纷纷往前迈步,想要阻拦住吕春亮。
但陈恒轻笑摆手道:“不用阻拦,我倒想看看,此人到底是有多张狂,有多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他的笑容顿时凝固。
只见吕春亮单手遏制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一双眼睛杀意浓郁到了极点。
“咔咔咔!”
骨骼声响传来,像是嘴巴的开关一般,传送在每个人的耳朵中。
众人望着这一幕,太阳穴不断的往外暴突,额头坠落下冷汗。
此人到底是有多么强悍的实力,才能瞬间以肉身制服武宗五段的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