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摸了摸嘴,悠悠说道:“这良策很简单,你们把地道尽头的墙拆了,打通将军府。贫丐自首,承认我就是毒杀特使的凶手。至于杀人动机,我可以说那特使狗眼看人低,曾羞辱于我,所以我心怀怨恨,趁特使出门后房内无人之际,通过暗道进入特使房间,将装有毒酒的酒壶放下。那特使回来后,还以为是圣上安排,便没疑心,一饮而下,毒发身亡。”
众人听的愣愣的,好似真的一样。
“编的不错,不过还差点意思。御赐酒壶哪来的?”焦卓道。
“捡的,偷的也可,将死之人,这不重要。”
“那特使中毒后不喊不叫原地立毙如何解释?”
“女侠可知有种毒药入血即封喉,中毒之人喉舌即刻红肿胀死无法发声无法呼吸。死者第一反应是双手死死掐住自己喉咙,巨大的痛苦使其无法挪动,窒息昏迷倒地,而后才慢慢毒发身亡。”
“那如此厉害的毒药你又是哪来的?不要说捡的!好东西都让你捡去了。”焦卓居然听入戏了,此时仿佛在审犯人。
乞丐摸了摸下巴,稍加思考,“此毒唤作夺命南星,非普通福地毒草所能提炼,乃需北疆苦寒之地异种,采其块茎十两,经九道工序提纯汁液,阴干出毒碱,针头之量足以杀牛。”
“我问你哪来的。”
“从特使房间里搜出来的,毒药是特使带来的,或许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毒药还有吗?”
“没了,用光了。”
太子蹭了蹭焦卓,说:“这都是他编的,不用这么认真。”
说完问苗乞丐:“你为何要牺牲自己帮助我们?有何诉求吗?尽管给孤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