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卓不解,“自杀跟咱就没关系了,为啥问题更大了?”
太子弯腰拿起酒壶看了看,鎏金的酒壶做工十分精致,非能工巧匠而不能为,就连酒杯托盘也非一般货色,自杀用得着搞的如此有仪式感吗?
“傻瓜,他为何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自杀?又为何用御制酒壶装毒酒?只有一个原因,他想嫁祸父皇,挑起两国争端。”
“啊?那他……是个傻子吧?想挑事非得死吗?他死就死了,家里的夫人孩子啊猫啊狗怎么办?”
“我们先想想我们怎么办吧,不能让他的嫁祸企图得逞。”
“嗯,只要证明这酒壶不是皇上赐的,他们就别想栽赃到皇上头上。这个酒壶是怎么进来的呢?又不是一根头发丝,想送进来,要经过几道哨卡,每道都会检查一遍,不可能没人发现这个酒壶,就算买通侍卫也不可能全都买通了。”
“所以它肯定不是走大门进来的。”
“那是从墙外扔进来的?也不能行,就算扔进来没人发现,送到这房间里还是要经过侍卫的盘查,酒壶藏不住的。除非……这屋内有暗道!”
焦卓大彻大悟一般,开始到处翻腾寻找暗道入口。太子也帮忙四处查看蛛丝马迹,墙上敲敲,地上敲敲,书架后面,挂画后面,能翻查的地方都查了个遍。
然而事与愿违,毫无收获。
焦卓没放弃,屋内没有,她又去屋外找,叫来帮手在特使房间所在的大院里一寸一寸的找,就差掘地三尺了。
就这么翻了一天,依然一无所获,暗道的设想逐渐被排除。
在他们热火朝天的找寻“证据”时,东罗使团的人同时也在朝皇上施压,口口声声嚷着皇上毒害其特使,撕掉了和平伪善的面纱,暴行令人所不耻。抗议完他们便急着要回国,但被拦住了,安置到了玉田山庄,重兵把守,不许出入。抗议随之又加上了软禁来使,不讲交德。
皇上面对这群野蛮人就一句话,孰是孰非,三天后会给他们一个答复。
一转眼一天半就过去了,大使馆被翻了个底朝天,一帮人却只查了个寂寞。使馆外戒严的厉害,这几日又没什么人走动,更没摊贩,线索少得可怜。
焦卓一筹莫展的站在使馆大门外,期待来位大仙给她指点一下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