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个黑衣人。”江湖道,“只有他悄无声息的来过房顶。”
“她?难道是春花?这也太神奇了,怡春院的姑娘有如此好的身手,她干嘛还在那做那个?”焦卓质疑道。
大宝把纱巾往怀里一揣,“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意义?此事交给我了,我亲自去怡春院走一趟,是不是她留下的,当面问问她就知道了。”
焦卓坏笑着,伸出细细的手指从大宝衣襟里抽出纱巾,“你是想去怡春院看看如花似玉肤如嫩蕊的春花姑娘吧?”
大宝一把扯过纱巾,头偏向一边,有点心虚,说不想看那是假的。
“办正事呢,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要想看可以一起去。”
“我才不去那地方,你去吧去吧,我不会说什么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嘛,可以理解。”
“你……”大宝无力反驳,转向太子,“殿下,您的珍珠太欺负人了,麻烦您把她严加管教一下。”
如此犯上的话,大宝也敢说,那是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太子殿下了。
太子果然一点也不生气,很配合的给大宝说:“是孤一直忙于政事,疏于管教她了,孤今后会注意的。”
“嗯,那属下这就去查纱巾的事。”
刚刚还得意的傲气冲天的珍珠被他们俩晾的莫名其妙,伸着手给出门的大宝叫唤:“哎你先别走,你们说什么呢?什么你的珍珠我的珍珠,谁缺管教啊……”
大宝才不理她,一路不回头的去了怡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