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瘦猴也承认了。”知府说。
“段捕头不是还没承认吗?”
大家望向段捕头,段捕头说:“他说的基本上没错,但有一点不是实情。大人,卑职没有要放瘦猴走,是让他自行来衙门领罪,这只是此人寻衅滋事的一个借口。”
“瘦猴当街调戏民女,纠集打手闹事,你为何不将他拿下,却让他自行处理?”焦卓问。
段捕头没有回答焦卓这个刁钻的问题,转头向知府求助:“大人,她……”
知府对焦卓的插话虽然不满,但焦卓是太子的人,他也不敢冒犯,还得看太子的意思。他试探的问道:“殿下,她……”
“她就代表孤的意思,回她的话。”太子道,焦卓给他说过到时候有她呢,太子信任焦卓。
知府马上让段捕头回话,段捕头回道:“小人之所以那样处理,是因为小人知道你们是太子殿下的人,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样会影响洛阳在殿下心目中的形象。可没想到,事情最后闹得比小人预想的还大。”
“错!”焦卓道,“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跟真的一样。实际真实原因是你和瘦猴有见不得人的交情,你想放他一马!”
“没有!大人,殿下,小的冤枉。他瘦猴是在现场叫小的干爹,但那都是他乱叫的,你们不能当真啊。”段捕头急忙辩白。
知府给太子说道:“殿下,下官不是有意袒护段捕头,下官可以作证,这个瘦猴是有名的乱叫干爹,坊间皆知。”
“知府大人。”焦卓叫了一声,“干爹的事是段捕头自己提的,我可没说,更没当真。我说他们有见不得人的交情,不见得非得是做了干爹才行。段捕头,你们之间有什么龌龊交易,是你自己坦白,还是让我来说?”
段捕头心中一慌,强行镇定下来,心想这女子一定在使诈,她怎么可能知道内幕交易。
“小人做事,向来跟知府大人和刺史大人学习,对得起明镜高悬四字,不知龌龊交易从何谈起?”
“跟知府大人和刺史大人学习?”焦卓瞅了瞅知府和刺史,意味深长道:“学的不错啊,那就让大家看看你都学的什么吧。怀里的银票捂热了吧?是时候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