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也回了房间重新睡。
孟竹影在魏建军耳边说:“这只猫得除掉它,太危险了。”
魏建军打个哈欠不屑地说:“不就是一只猫嘛,不至于。”
孟竹影急了:“你刚才没看见咋滴,都偷吃鸡了。”
魏建军说:“黄鼠狼也吃鸡呀,只要听到鸡叫起来一吓唬就跑了,睡觉吧。”
孟竹影猛地一推他吼:“你必须把这只猫除掉!”
他愣住了。
不由小声吼她:“你神经病呀,大晚上的瞎叫唤,吓着儿子!”
孟竹影恼羞成怒:“你才神经病,你才神经病,我跟你说正事你不当回事,谁神经病?”
黑暗里,她披散着头发,气咻咻地对着他,样子很凶。
魏建军好像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竟然有点陌生。他没好气地说:“我不跟你吵吵,我睡觉了。”
说罢拉过被单盖住背对着她。
孟竹影心里急又不能说出来,见他这副样子又委屈又恼恨,但大吵大闹又怕吓着孩子,她气不过抬腿下床,开门去客房睡去了。
这是重生近十年,她头一回跟丈夫赌气分居。
独自睡在客房的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胸也跟针扎似的疼起来。
她捂着胸,眼泪哗哗流到枕头上。
门被轻轻敲响,她心里一阵狂喜。但却硬起心肠问:“干嘛?”
“开门。”是丈夫讨好的声音。
她更来劲了,冷声说:“我睡了,你也睡去吧,别聒醒贝贝。”
他腆着脸求她:“你开门嘛,我一个人睡不着,走,回咱屋睡去吧。”
孟竹影含着泪笑了。但她哪里会轻易缴械,依然冷冰冰地说:“我一个人睡清净,你别敲门了,快回去睡吧。”
门外没动静了,孟竹影又侧着耳朵倾听动静。
他的声音没再响起,却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她气得流着泪使劲蹬腿。
可能是生气刺激到了,她胸疼得一夜都没睡着。
魏建军正忙着市里的项目,一早就又开车走了。孟竹影肿着两眼起来后院子里静悄悄的,三个孩子都在熟睡。
人不在家,她还能对着空气撒气去?她就照旧扫院子,喂鸡,浇花,然后压水做早饭。
心里嘀咕:他不知道几点才吃早饭。
早饭做好了,她去叫三个孩子起来吃。
她跟贪睡不肯起床的珠珠宝宝:“赶快起来吧,一会灵灵姐妹三个来找你们做作业了。”
珠珠宝宝才不情愿的揉着眼睛坐起来,珠珠一看妈妈就惊叫:“妈妈,你眼咋那么肿?”
孟竹影掩饰说:“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被那只野猫吓的。”
珠珠就信以为真了。
娘四个吃了早饭,灵灵姐妹仨还没来,孟竹影不放心,嘱咐珠珠说:“珠珠,你去灵灵家迎迎她们。”
正说着,一声“珠珠!宝宝!”灵灵和二妹挎着书包来了,唯独没有小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