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影眨眨眼,看着丈夫说:“那个哑巴闺女长的可是如花似玉呀,哪个男人能扛得住呢。你别嘴硬,换你你也一样沦陷。”
说罢两眼盯着他的脸看。
魏建军不知是计,边脱裤子边随便说了一句:“拉倒吧,女人不都一个样嘛。”
孟竹影抱住他的腰哈哈笑起来,捶打着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知道金山怎么打发的那一家三口,反正,第二天门口清净了,没见他们再来闹。
孟竹影心想,肯定给了不少钱。
喜云自从跟金山分居搬到服装厂住,就没回来过,孟竹影这阵子也没顾上去看她,正说吃了早饭去她厂里看看,喜云从她服装厂打来了电话,让孟竹影没事去她厂里一趟。
不用说,昨天夜里瞎子一家来闹的事她知道了。
孟竹影让儿子跟奶奶玩,她独自来到喜云服装厂,金山不在,不知是出差了还是没来。
“竹影,咱过这边说话。”喜云招呼她。
俩人来到喜云的临时卧室里,喜云招呼她坐到床沿,直接开口问:“竹影,昨晚上的事你知道了吧?”
孟竹影点头。
喜云说:“他今天跟我明说了,他给了那个哑巴2000块钱了事啦。”
这时候2000块盖三间砖瓦房绰绰有余。可以说一笔巨款了。
孟竹影说:“不算贵,人家一个大闺女呐。”
喜云冷笑:“我没心疼钱,我倒是希望孙瞎子再带一帮人打他个半死才好呢,叫他长长记性。不过,这事呀,我怀疑是孙瞎子下的套,你金山哥被人当鱼给宰了。”
孟竹影疑惑地看向她。
喜云说:“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听说的,这个孙瞎子的闺女还跟三春集一个有钱人好过,也相同的伎俩,那个有钱人着了他的道,跟他闺女睡了,然后被他媳妇发现了闹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慌了,就拿钱消灾,据说给了不少。那个男人好面子,没等孙瞎子闹就把钱给足了,所以这事也没传开,但还是有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嘛。”
孟竹影一脸震惊,呵呵,呵呵笑了几声,说:“这不是放鹰吗,也叫仙人跳是吧。呵呵,自己亲爹给闺女拉皮条……我真是活久见。”
她活两辈子头一回见到这种事。
喜云冷笑:“有些人就不配当人,畜生都不如。”
孟竹影问:“那金山哥知道这事了吗?”
喜云恶狠狠地说:“我让一个工人把这事给他说了,我跟他又不说话。”
孟竹影问:“那你俩咋办,长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孩子可不好,你老大比我家老大还大一岁呐,懂事了。”
喜云神情肃杀地说:“我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跟他一刀两断了。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捂住脸抽泣起来。
孟竹影搂住她的肩膀,说:“嫂子,婚姻不只是两个人的事,还有孩子、父母,诸多牵绊,你得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不过,无论你做出哪个决定,我都会祝福你。”
喜云哭了,她说:“竹影,有你在,我心里可有底了。”
孟竹影挥挥手说:“不说这个了,嫂子,暑假很快就过去了,咱该安排孩子去市里上学的事了。这事呢,先冷冷吧,也许时间能替你做出决定。”
喜云摸摸眼泪,笑笑说:“就是,就是,这事放下不管了,还是我闺女重要。竹影,临开学前咱一起去市里,把房子提前给孩子收拾出来,锅碗瓢盆都置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