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却又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相信。

“呃啊······伯母别这样，都过去了。”

夏染回过神，慌张的扶着温婉之起身，她始终没法对一个柔弱的女人态度强硬，尽管她是有强硬的理由的。

“对，都过去了。”夏染过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她是对自己说的。

战靳川一直背对着他们，直到夏染上前一步，拽了拽他的衣角。

“我能借一步说话吗？”

她染染的语调从身后传来，战靳川压抑的表情变了变，随后归于平静。

他没开口，但他的动作代表了一切。

夏染随着他走到另一侧，相对僻静些的地方。

如今战靳川失去了一切，他也失去了反抗的念头。

“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我没时间听你磨磨唧唧。”

战靳川脸色不大好看，尽管语气差的要死，但他的焦躁不安还是让夏染敏锐的捕捉到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背后的书包拿到身前。

“嗯，我听说那边会很冷，所以就擅自带了些东西。”

她将包里装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然后悉数放到战靳川手里。

“这些衣服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够御寒的，不过总归是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