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靳川吵架,他已经够难过的了。”
“他难过?”战南沉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战氏都要没了,你现在说他难过?他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
战南沉被温婉之的话气得直扶额。
毕竟是病人,医生也说尽量不要刺激到他,温婉之抿了抿唇。
“靳川的确是做错了事,可他到底是孩子,孩子总会有做错的时候。”
战南沉不想和温婉之争辩,躺到**,转过身,背对他。
温婉之的安抚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叹了口气,替他掖了掖被角。
吃过了药,又发过了火,战南沉没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
方才的争吵就像过眼云烟似的从两个人的时间里溜过,不曾留下痕迹。
房间很静,温婉之体贴的整理了桌面后便坐回到床边,细心的照料着**的战南沉。
屋内温馨肆意,此时站在病房门口的人嘴唇却抿得极紧。
战夫人从娘家回来,一心想要利用王家的势力从战靳川手里抢回战家的产业。
可计划却赶不上变化,她刚一下了飞机就从报告上看到了战南沉丢了董事长的职位,缠绵病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