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玉轻轻俯身到林惜玉耳边小声嘀咕了一番,就看见林惜玉脸色终于缓和过来。
“你的意思是让两位夏族青年帮我们?”林惜玉问道。
“只能如此,我们魅族的人去完成这件事有困难,就像在黑河吧。”
林惜玉也觉得别无良策,只能如此了,说道:“好吧,那你赶快带连城去赶制草药吧。”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姐姐你好好休息。”林问玉说罢,离开练霓堂,走向拓跋连城住的客房。
正在调休打坐的拓跋连城听到外边有轻微的脚步声,从传来微弱的气息来判断,他就知道来人是林问玉。
“嘭、嘭、嘭”三声轻微的叩门声。
拓跋连城点燃蜡烛,打开屋门。
“你随我走一趟。”林问玉说罢,拉住拓跋连城向外走。
拓跋连城一时间不知道什么事情,这半晚上被一个美人拉着,心里难免胡思乱想。他没有说话,感觉到林问玉的纤纤细手非常柔软非常温暖。
林问玉一路上并没有松手,拉着拓跋连城向林府后院的一幢小楼走去。黑夜中拓跋连城超常的视觉能力,还是可以辨别周围的情况。走进那阁楼,没有看见蜡烛,周围居然有微弱的光线,这让拓跋连城非常好奇。环顾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柜子上摆放着几件流苏和一些女人精美的饰品,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非常精致爱美并有品味的人。正对出口的是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罕见的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间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窗口下垂吊的璎珞穿成的珠帘右边,是一个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拓跋连城已经感受到这里暧昧的气氛,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就难免心神**漾,虽然内心波动,但是他还是尽可能保持平常心,来抵抗魅族那种噬人心骨的**。
玫瑰的芬芳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抵达,再平复的心也会**起涟漪,再冰冷的感情也会有了热度。魅惑,似乎更接近魅族美人的本性!更多的时候,人的欲望来自于外界的触发:一个画面、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带有暧昧温度的手势。放纵,是大荒世界赋予每一个男人的权利,也是赋予每一位强者占领欲望,不论是玫瑰,还是美人。
林问玉没有说话,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变慢,身体各部分极其柔美,那每一条巧夺天工的曲线都表现的恰到好处,这才是最致命的**。
面对**,没有人希望忍于**之时,让自己活得像河流一般绵延而深情,静静地穿过悲伤的茫茫原野、欣悦的深深山谷,穿过生命中那些漫无止境的孤独和寒冷。大荒的男人,都有着极强的征服欲,都是热血之身,没有谁能抵挡魅族三姐妹的**。
如果内心还有自己心爱的人,所有的生命在**之前都试图逃逸,可在如此美丽的**里,总有一种人类的本能不容躲避。如果已经穿越所有的繁华历练成老人之心,或许还可以抵御媚者的遍体幽香,但是,作为一个年轻人要做到这一点,那几乎是万万不可能的。
大荒的男人之所以在**面前动摇,只是因为灵魂深处隐藏着贪婪。拓跋连城感觉自己的内心也在膨胀,他从来也没有想过面对魅族最厉害的魅惑时,自己也不能抵抗。
在黑暗中,他已经分不清林问玉的面容是谁,林飞雪?明月翎?他已经目眩神迷,恍惚间千百次回忆中,只为初遇时万劫不复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