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那一酒瓶倒是没有砸得太重,只是对准了让人眩晕的位置,当然对我的头部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这在我们之前,就是经过研究的,所以我晕倒的时间也没太长。
醒来的时候刚刚天亮,我正躺在医院里挂着点滴,旁边还坐着两个警察拿着本子。
见我醒来,其中一个警察开口道:“梁雨娟是吧?”
我装的微弱的点点头:“恩。”
“你现在能接受我们的提问吗?有几个问题像要问问你。“
“恩。”
“我们凌晨接到倪天齐和阿瀚**你的报警电话,请问在你昏迷之前,在辉煌KTV的包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用虚弱的语气说:“昨天我带公关去到他们包间,才知道是他们俩人。毕竟是在我上班的地方,我肯定不能直接转身就走,所以就让公关们先下去,想单独敬他们两杯酒再离开。只是公关离开后,倪天齐就把门锁了,然后他们俩就…”
警察提醒道:“你能把细节说得详细一些吗?”
按照我实现和阿山对好的描述,我又把昨天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当然,在复述的过程中,我一直没有停止哭泣,并且把过程说得比实际的要曲折。比如身上的伤痕,也都全部归功于他们俩人,并且也说明了最后是得逞了。
在我昏迷的时候,医院方已经提取了我私处的精液,也鉴定过我身上的伤痕。加之他们俩是前天才从局子里出来,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警察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他们录完口供离开之后,阿山立即从外面走了进来,查看着我头上的伤,带着自责和心疼的说:“小娟,不疼吧?”
“不疼。”说完我眼泪就顺着流了下来,如果说刚才在警察面前的眼泪是装出来的,那我现在的眼泪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总觉得这一天来的很不容易,能让他们俩进去呆上几年,这受的这一切应该都值得。
阿山递给我一个厚厚的口罩,“把这个戴上吧,我已经联系了记者,等会就会有人对你进行采访。”
我先给丽丽去了个电话,让她今天安排下港投那边的工作,让方佑持续联系宁天羽。争取在最快的内,能和宁天羽见一面,了解他项目的情况和资金需求。
交代好港投的工作,我才戴上口罩和帽子,静等着各路记者的到来。这是我们商量好的策略,虽然倪天齐现在是落魄了不红了,但好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要想让他们最后百口莫辩,现在就得造势,就算他们面对警察时说是被我诬陷,到最后摆在眼前的事实,以及社会各界对他们的批判,也能让他们最终妥协。另外如果倪天喻要帮他们,或者是持续上述,到最后一定会被公众的唾沫星子淹死,毕竟在这个国度,对女权的保护还是很给力的。
记者采访的全程,我都带着厚重的口罩和帽子,只露出眼睛。上午记者采访完,下午也就没了什么事情。阿山不放心我一个人呆在医院,找了两个人看着我,就出门去找私家侦探去。因为倪天喻的事还没处理好,而宁天羽也要有更多的情况需要打听,还有宫弈还没找到。
晚上的时候,阿山谈好了私家侦探回到病房,手里还拧着不知上那儿找的一个笔记本电脑。坐回到我病床旁边,阿山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搜索到一个网页手说:“小娟,你看这个。”
我接过电脑一看,是上午采访过我的一家较大的网站,为了抢消息下午就把采访内容给整理发了出来。标题是:过气明星倪天齐QJXX(化名)。
从这个报道出来的事实上看,我很明显处于弱势。顺手点开着几条比较经典的评论:
“明星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违背别人的意志肆意妄为吗?”
“还真不知道这个倪天齐这么禽兽不如,这样恶劣的行为必须要严惩。”
我又搜索了下倪天齐的名字,上午采访过我的好多媒体,也都纷纷发表了这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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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是主导了大众的舆论倒向,也扭曲了部分事实。
但对于他们俩这样的人,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去做,最后一定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这样一想,我就能坦然的去面对所有人对我的维护。况且,我也并不是一味的诬陷,只是及时减少自己的伤害,把他们未完成的事情,用另外的一种方式表现出来而已。
阿山凑过脸来看着这些评论,很是过瘾的说:“晚上我安排了人去沙龙,装成是热心网友要求沙龙方面出来给个说法。”
“是嘛…”我心里却是觉得解恨。
现在倪天齐和阿瀚还处于审讯阶段,倪天喻仅仅是通过媒体,和阿山安排过去的闹事者,才得知他们俩昨天去了辉煌。但她一定不会知道,这些报道里的女主角会是梁雨娟。即使有天她知道了她也得认,毕竟她哥是什么货色,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说:“阿山哥,马经理那儿今天有没有开始行动?”
“我来医院之前去了一趟辉煌,马经理把计划都给我看过了,今天晚上就会开始私下散播消息。”阿山很有信心的说:“现在沙龙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生意肯定也会受到一些影响,等消息一传播出去,肯定好些人都愿意来辉煌。”
我满意的点点头:“我没什么大事了,要不明天就办理出院吧?到时候也好回避更多媒体的采访,毕竟现在我是受害者,后面所有的事情,咱找个律师全权代理应该就没问题了。”
“你放心吧,律师我都已经找好了,是托人从北京找过来的金牌律师。”
做完了这一切,左陌苒和阿瀚的事就告一段落,剩下就全权交给律师以及那些义愤填膺的大众了。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我身上的伤也不轻,如果律师处理得当,他们俩身上背负的除了QJ罪之外,至少还有故意伤害罪,且应该属于情节较重,社会影响较恶劣一类。
我作为受害者,以后的出庭或者接受记者采访,都会以身心受到伤害为由拒绝。
我想在我和左陌苒举办婚礼以前,倪天齐和阿瀚应该就会宣判下来,这两个恶人,终将为他们长期行恶的行为买单。
第二天早上我办理了出院,回到家里先洗了个澡,又把身上的伤稍稍遮了下,换了身衣服赶去港投。原本现在大家都没什么工作,所以我耽误个一天半天的,不会影响什么。
刚坐到办公室,丽丽就端着泡好的茶进来,放到我办公桌上:“肖总,方佑那边已经联系上了亦城房产,稍后他们会把相关的融资资料发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