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带着我的物品出现在我面前,我伸手去接,她却死死地拽在手上。我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奇怪,拉着她的胳膊摇晃了下说:“给我吧。”
她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我抬头看着她,才猛的想起穿上衣服后压根就忘了戴面具,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缓缓的摘下自己的面具。
这一刻,轮到我楞了。
没错,是允澜!
反应过来后,我抢过她手上的把东西夺门而去,不带停歇地跑出别墅离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捂着胸口踹着粗气。原本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又浮现……
13岁那年的一个深夜,我惊醒的时侯发现,我嘴上被封着胶布,手脚也被绳子捆了起来,而允澜的爸爸,这个平时经常笑着和我打招呼的叔叔,正站在床边奇怪地看着我,
我已经有些懂事了,我也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做什么,装着熟睡的样子翻了个身,想让他知道我已经醒来。正在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允澜妈妈押着我妈站在门口。
“看看你生的,这么小都学着勾引男人。”允妈妈抽了我妈一个耳光后恶狠狠的说。
我被封住的嘴发不出半点声音,吓得流着泪坐在床头瑟瑟发抖。看我妈的样子像是又发病了,只见她笑着不停摇头着说:“我没有女儿,没有女儿...”
允叔叔冲过去拉着允妈妈的手就要往外走,允妈妈不时回头大喊:“梁于敏你不得好死。”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允妈妈离开家后,我妈冲进屋拆开捆住我手脚的绳子。
我以为她会抱着我安慰一会儿,谁知她把我拉起来后重重的扔到地上,也不管我是否刚刚从恶魔的手里逃脱出来,开始向我拳打脚踢。我知道妈发病了,只得用力捂住我的头不让她伤到我的头部,等她发泄完坐在旁边,我连忙打开药箱,拿出安眠药喂她服下。
第二天早上,她的精神还有些恍惚,总是欲言又止想要问我什么。
吃完饭后她对我说:“过两天妈送你去表叔家里住几天,妈要去一趟国外。”她说话的神情有些慌张,我以为是她精神还有散漫,所以也没有太注意。
我担心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去国外?”
“昨天半夜和你姨妈通过电话,她让我先过去,如果可以我们就一块去国外生活。”
我当时毕竟还是小孩子,听说要去国外马上把昨天晚上的不快抛到脑后,高兴的说:“我们真要离开这儿,去国外吗?”
“如果那边顺利就去,所以这几天你在表叔家里要乖乖的。”妈抚摸了下我的头,眼里流露出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
我去表叔家里的时候他并不在家,我只记得他们家住的云海市住的三天,生活起居全是保姆阿姨在照顾我。
第三天,妈就来把我接回了家里。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国外呀?”回家的路上,我还期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