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子叹了一口气,道:“阿诚,花甜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阿诚道:“我知道,我们都是男子,我不该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勇子猛烈咳嗽了一阵,他完全没想到阿诚能把自己的话理解错成这样。
不过……阿诚说得也不无道理。
勇子:“你明知道他是男人,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
阿诚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会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过去。”
勇子:……
好吧,师娘果然是一个祸害。
纵然成了男子,也能勾走别人的魂魄,看看阿诚这一副样子,显然泥足深陷了还不自知。
他以为师娘是男子,才会有所忌惮地将自己的感情埋在心中,若是知道了师娘真实身份,不知会做何想。
花甜几乎是被周景翊拖着朝前走的,她挣扎了一会终于放弃了。
这家伙最近力气特别大,跟他对着干简直是自己找苦头吃,她干脆顺着他罢了。
周景翊将她带至一个空旷的地方,到了无人之地时,便一把扯过她被阿诚摸过的手,用力地揉搓起来了。
直至搓得发红,花甜不满地拿眼瞪他,他才终于松开了。
“甜儿,你不乖。”
最后,周景翊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花甜有些好气又好笑,“我怎么就不乖了。”
周景翊:“总之,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说完,也不等花甜反应,一把搂过她的肩头,用力地吻了下去。
花甜拿手捶了捶他,嘴里唔唔几下,反而惹得周景翊心头怒火更盛,下手也更重了些。
花甜无法,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双手环绕他修长的脖子,将他搂紧。
周景翊身子一震,心中大喜,动作更加缠绵不堪。
许久,他终于放开花甜,目光似火般紧盯着她不放。
花甜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脸都红了,她嘟囔道:“半点将军的样子都没有,若是被人看见了,可不知要怎么笑话你。”
周景翊:“本将亲自己的夫人,怎么就惹人笑话了?有本事让他们也亲自家娘子去……不对,他们可亲不到,毕竟这多么兵卒里,随夫君从军的可只有你一人。”
“你……”
花甜竟第一次知道他巧嘴如簧。
周景翊勾了勾她的鼻子,道:“以后不许与阿诚走近,也不许你再去后厨。”
不许与阿诚走近花甜自然是能做到的,可不许她去后厨……这就有点过份了。
“我不去后厨要去哪里,整个军营我能待的也就是后厨了。”
“我有一个更好的位置了。”
“什么位置?”
“我的身边!”
花甜:……
周景翊:“甜儿,我是认真的,正好我身边也需要一个人帮我整理文书,你会识能写,这对你来讲也不是难事。”
花甜想了想,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
周景翊笑地望她,一张脸向她的方向越压越低,声音也随之沉哑:“现在就是你伺候上峰的时候,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