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袱,去马房牵了一匹马过来,踏马骑行而去。
马儿在路上刚跑了没多久,花甜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燥如雷地声响。
她回头望去,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周景翊居然追上来了!
该死的。
花甜忙挥鞭,马儿吃痛,跑得更快了。
周景翊简直要气疯了,她看见自己不仅不停,反而跑得更快了。
论骑术花甜哪里是周景翊的对手,不过一会儿地功夫,周景翊的马已经追了上来,他一马踢过马鞍,高大的身子凌空而起,继而落在花甜的马背上。
一双手臂紧紧环上她的腰,大掌夺过花甜手里的鞭子,周景翊把缰绳调头拉了拉。
军营里的马都是受过训练的,论训术周景翊几乎无人能敌,缰绳在他手中,那马自然便按着他的要求来了。
花甜眼睁睁看着马儿骑回军营,却无能为力。
“周景翊,你幼不幼稚!”
周景翊坚毅地唇抿成一条线,一双眼仅直视着前方,半点眼角风都没给她。
花甜继续道:“你不让我去找大夫,难道真让我看着阿诚后半生在**渡过吗?”
周景翊:“不许。”
花甜气得捶了他一下。
明明不是很痛,可周景翊却哼了哼,仿佛一副多大委屈的模样。
花甜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马儿继续向前跑,快到军营时却转了弯,随着眼前的路越来越熟悉,花甜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
“你要带我去哪?”
周景翊目光仍然直视前方,双手将她搂紧,呼吸都喷洒在她头顶。
他的气息隐忍而沉重,可以得出此时他是多么用力地在压制自己的怒火。
“啊!”
马儿停下之后,花甜惊觉不对,周景翊连抱带拽地将她丢到了他们之前住过的山洞里。
“周景翊,你……”
花甜再抬眼,便看见周景翊动作迅速地脱了自己的外袍。
她隐约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自然不愿让他得逞,抬腿便往外走,可他今日的力气出奇地大,花甜竟然被压制得半点动弹不得。
周景翊撕掉她身上的阻碍,一句废话也没有,干就对了。
花甜惊呼了几声,也倔强地咬唇,半点声响也不给他。
一时之间,整个山洞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周景翊故意加重自己的力气,花甜除了蹙眉外,不发出一点声音。
周景翊只觉得胸口处的怒火腾地一下子起来,系数发泄在她身上。
整个山洞静了下来,除了两人发出的细碎声音,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动静。
两人身上都憋着气,就比看谁先认输。
终于,花甜受不住了,她唇儿咬不住,声音从嗓子里溢出,又娇又气。
周景翊嘴角勾了勾,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花甜不甘示弱,拿眼瞪他,他戳了戳她的一对杏儿眼,嘴唇印了上去。
花甜的心一下子又软了,这是他一惯的动作,每次她一瞪他,他便采用。
方法却老套,可却总能让她气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