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眼神里闪过一道绝狠的光芒:“好一个花甜,来人啊,去请知府大人过来,就说有人当众纵火,伤人无数。”
既然自己这些手下对付不她,那就请官家来对付她。
她再厉害,也当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
当老何听见秦爷说出报官两个字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秦爷这人会被逼到这步田地。
想起那时自己被他欺负得如同一条狗时的样子,老何不由暗自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今日不管是谁来,他拼了这一条命也要保护好花甜。
花甜好整以暇地等着知府老爷过来,反正啊能在这宁县当知府的,想必也是一个九头身吧。
不用想,知府老爷与秦爷定然是一伙的。
果不其然,知府老爷带着一群衙役过来,二话不说一进门就指着花甜的方向。
“来人,将这纵火犯给抓起来。”
花甜:“知府老爷,你确定连案发经过都不问一下,就把我抓起来吗?”
知府老爷是个五十出头的胖子,一脸肥肉对着花甜冷哼道:“大敢刁妇,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花甜冷眼看着他:“想让我跪,呵,你不配。”
知府老爷简直要气得原地爆炸了,他从官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妇人。
花甜:“你这贪官想必跟姓秦的也是一伙的,连案发现场都没看仔细便要定我的罪,你的官德何在?你可记得你是为朝廷办事的,还是为姓秦的办事的?”
知府老爷听她说起朝廷两字,心中不由有些忌惮。
听说朝廷那边派了人过来微服出巡,而这花甜不会正好是钦差吧?
不可能啊,朝廷的钦差大人向来是男的,不可能会派一个妇人过来吧。
知府老爷一迟疑,秦爷那边就按耐不住了。
他朝着知府老爷递了一个眼神,以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我来时已经调查过了,这女人就是外地流落过来的一介平民,你只管放心大胆的抓!”
知府老爷听见秦爷的话,顿时眼朝着花甜一瞪。
“本官来时就已经听到报案人说过了,你仗着武艺高群将这些人烧伤,简直目无王法。如今案发现场确实烧伤惧多,你休要狡辩。”
花甜笑了笑,抚了抚自己的袖口处,道:“我可没有狡辩,我承认这些人是我烧的,可他们仗着人多闯进民宅来欺负我一介小女子,难道我不该反抗吗?”
知府老爷眼眯了眯,阴沉地脸道:“空口雌黄,我的管制之下,岂会有人乱闯民宅?我看分明是你这女子有癔症,发疯之下将这些人给烧了,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你敢!”
“你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屋顶上的花甜,另一道则是屋外传来的男声。
那声音雄厚有力,让人一听便不由有些胆怵。
知府老爷回头骂道:“宁县向来是本官管辖,谁敢在本官头上放……”
那个肆字还未说话,知府老爷整个人一下子僵在原地。
秦爷见状,心中闪过一丝不妙,他正欲开口催促知府老爷将这两人一同拿下,却见知府老爷一下子跪倒在地,朝着男人的方向哀叫了一声。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