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咬牙,万贵妃这贱人,好端端的竟然把矛头指向自己。
淑妃摇头道:“妾身请的都是些京中高官夫人们,往常宫中办宴席,也是请的他们,从未有任何不妥之处啊。”
皇帝:“传令下去,给我查,一定要找到那贼人。”
……
淑妃从沛霞殿回来的路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不知为何,从她得知万贵妃身上的痒是赏花宴那日开始之后,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想。
万贵妃这事……莫非与邑王妃有关?
她脑海里不由就想起了,那天邑王妃要跟自己合作的话。
如若这事真是出自邑王妃的手笔,那么,邑王妃是不是在告诉她,不管自己如何选择,反正她都要拉万贵妃下马?
想到这里,淑妃的心不由狠狠跳动了一下。
她竟然有些开始担心,这次陛下搜查的结果了。
“王妃,我听说宫中万贵妃突然得了怪病,身上奇痒不止。她请了宫中所有太医去看,众太医却束手无策,陛下也因此大发雷霆。”
香怜将自己听到的消息,全部一丝不漏的讲给了花甜。
花甜听见这消息之后,也只是笑笑不说话,继续哄着怀里的小天意。
香怜:“听说贵妃为了解痒,这几日天天泡在药桶里,就连睡觉也是如此。”
花甜噗嗤一笑:“这般下去,贵妃岂不是要泡秃噜皮?”
香怜也掩嘴笑道:“贵妃万金之躯,想来应该从来没有受过这份罪。”
花甜逗着怀里的小天意,意味深长道:“不是不报,时间未到,你以为你是害了别人,实则是害了自己。”
香怜点头,觉得自己的主子说的实在太对了。
“再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周景翊从外面进来时,便看见自家娘子脸上一脸的笑意。
就连那香怜小丫头,也跟在一起呵呵乐着。
自家娘子就是有这种魅力,不管谁跟她在一起,总能获得开心。
花甜将小天意交到奶娘的手里,道:“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周景翊:“军中无事,便早些回来陪你了。”
“爹爹!”
外间传来小玉宁脆脆的童音,小家伙过了一个冬天便长高了,现在周景翊身边,终于可以抱上爹爹的大腿了。
花甜:“玉儿,快来娘亲这里,今儿可跟夫子学了什么没有?”
玉宁道:“夫子说我太小了,现在只教我三字经和弟子规,可是这两本我早就会了。”
周景翊笑着抱起玉宁,“我家玉儿就是聪明。平日里功课可别太辛苦了,你才是一个小娃娃。为父可不想看见你将来变成个书呆子。”
他跟花甜一样,信奉小孩子要多学一些东西,所以便将小小的玉宁出去开蒙。
可看现在这样子,小玉宁不止太蒙了,而且学的更多更好。
玉宁道:“我还想多学些呢,可是夫子她家中有事先走了。”
“夫子有何事?”
“夫子家相公在宫里做御医,听说他治不好万贵妃的病,要被陛下斩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