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将他抚起,“你我就不用客气了,若不是你书说得好,我办起事来还没这么顺利呢。”
说书先生一笑:“夫人你的故事写得好,世人都有一颗伸张正义的心,而我只是其中一员罢了。”
这几日他不停的讲这故事,心中也在不停的思索着,也许这事根本就不是一个故事,而是真实存在的。
直至他被人抓住那一刻,他更加肯定了。
这三个权世滔天的勋贵,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说书先生觉得自己跟花甜比起来,无非是日行一善罢了。
“这几两银子给你,当作报酬了,你走吧,待事情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之后,你再回来。”
说书先生不宜在这里待下去了,这些已经惊动了三家,想来他也有危险了。
说书先生也不跟花甜硬犟,点了点头,接过花甜手中的银子走了。
临走之前,他突然回头,对花甜道:“夫人,世间因果自有报应,你要相信,坏人总会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
花甜朝他挥手一笑,算是就此别过了。
那边,永安候带着人全城搜索着,说是府里出了一男一女两个逃奴,只要有人找到他们,便赏整整五十两白银。
将悬赏的画像挂上之后,城内有些不由有些好奇了。
这画像上女的看起来目光清澈英气正真,而这男的……怎么越看越像是那茶楼的说书先生?
再加上这几日,整个京城都仿佛没有看见说书先生的身影了。
一时之间,风云再起。
这边,永安候府里,永安气得摔掉了一只茶盏。
“你……”他气得指着自己的夫人,怒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夫人?”
永安候夫人眼神里带着一丝闪烁,声音委屈:“候爷,您不能怪我啊,我是看您私底下派人去找寻这两人,想着帮您一把。”
“你那是帮我一把吗,我都快要被你这蠢妇给害死了!”
永安候气得直拍桌子,现在好了,托了这妇人的福,整个京城的风向都看向他永安候府。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日上朝时,那些同僚们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别的深意。
永安候夫人瘪了瘪嘴,她难道不知道这样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她这是没办法了,想要快点找出这两人,然后将的有罪行推到他们身上,再将自己的儿子给放出来。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本事这么大,这寻人的榜都贴出去好几日了,也没一个人看见他们。
“候爷,”这时,管家气喘呼呼的冲了进来,他脸上神情慌乱,看样子定然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永安候太阳穴直跳:“怎么了?”
“候爷,有个自称邑王的人来咱们候府了。”
“什么?”
永安候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而永安候夫人则一脸好奇。
“这邑王不是常年驻守边缰吗,这会怎么上咱们家来了?”
永安候痛心疾首,完了,这个时候过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