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被毅力武馆的人打了。”
“打这么狠啊,什么仇什么怨啊?看来这毅力武馆的人不好惹啊。”
“是啊,以后绕着走就是了。”
“啧啧……”
石头和君尧:……
太丢人了,他们干脆装死算了。
“主子,您消消火,我现在就下去阻止他们……”
临街的酒楼里,沈莀正气得摔了手里一个茶盏,他吼道:“下去个屁,你再去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
“是,那奴才不去了。”
沈莀气了灌了一杯酒到嘴里,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
花甜那个女人,分明是有心搞事!
偏偏自己却不能迎难而上,要不然别人会说他跟一个女人过不去,到时候毅力武馆的名声只怕更差了。
可他又咽不下去这口气。
真是气死他了。
“沈兄,何必气成这样呢!”
坐在沈莀旁边的,正是今日的主判,姓陆,五十出头的年龄,从前在县城里当捕快头子,后来年龄大了之后就回乡了。
陆主判因为从前的经历,莲花镇里许多人心中多少对他有些敬仰,觉得他在知府衙门里当差多年,一定公正不阿,所以莲花镇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请他做主判。
陆主判混迹赛场多年之后,也练就一双明眼,就是哪个最有钱出手最大方,他一看便知。
现在,沈莀就是这么一个主子。
陆主判给沈莀倒了一杯酒,道:“你看,佳肴美酒,更何况今日还赢了比赛,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呵,”沈莀露出嘲讽的笑:“今日比赛明面上我虽然是赢了,老陆你应该知道,暗地里我花了多少银子。”
从京城请来的打手,以及眼前的老陆,还有衙门里的仵作这些都需要银子打点,最气人的还是那二百两银子……
合计起来,够他自己给自己狠狠一个耳光了。
而且这亏吃得闷,他还无处吐槽。
陆主判劝道:“沈兄弟啊,今日所失明日定有所得,难道你忘记了,还有决赛呢。”
沈莀坐直身子,是啊,还有决赛呢。
陆主判观察着沈莀的神情,又道:“沈兄弟决赛那天可有把握?”
沈莀冷笑一声:“自然有把握,若是我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以后我在莲花镇如何立足?”
“沈兄,那这杯酒,我就提前为你庆贺了。”
陆主判对着沈莀敬了一杯,脸上带着恭维的笑意,只要沈莀赢了,他便又能从中捞得一杯羹了。
沈莀看着陆主判老狐狸一般的嘴脸,心中的烦躁更胜了。
他闷头喝了几杯之后,借口有事便走了。
回到府中,仆人见他已有醉意,也不问过主母,便扶着他去了西屋,平日里醉酒,都是西屋的柳姨娘伺候地最得他心意。
柳姨娘见沈莀醉意熏熏,忙迎了上去。
“老爷,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沈莀醉骂道:“你管老子,老子累了要冼澡,你给老子去打冼澡水。”
柳姨娘向来最是温柔体贴,她忙招呼丫鬟去打冼澡水,一番折腾之后,总算是将沈莀安顿好了。
突然,沈莀一把摸了过来,压着柳姨娘的身子不放,咬着牙齿恶狠狠哼唧着。
“你这女人,老子总有一天让你求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