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我要赔偿。”
“赔多少?”
“二百两!”
“噗——”
底下,石头与勇子两个人忍不住同时发笑起来了,师傅她也太狠了!
沈莀一听,顿时大叫道:“花甜,你别太过份了,谁不知道这比赛奖银才五十两,你一开口就要二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花甜目光无辜地看向沈莀:“沈当家的,比赛奖银归奖银,我这可是二条人命,人命关天,大家可是亲眼所见是你们武馆将他们重伤的,你可不能赖账啊!”
沈莀气得恨不能当场跳脚!
“你想讹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你们武馆的君尧他只是……”
周景翊眼神一凛,一瞬间抓住沈莀话里的漏洞:“只是什么?”
沈莀怔了怔,刚才他差点就说漏嘴了。
“没什么,他不是重伤,只是晕迷过去了,一会他肯定会醒的。”
花甜目光瞟向仵作,道:“刚才我没记错的话,仵作说过,君尧就是被你们的选手重伤的。”
沈莀:……
仵作:……
之前为了逼花甜认输,他们那一套戏做得太足了,现在看来,分明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沈莀不是出不起这二百两,可是当冤大头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他在莲花镇里横行霸道多年,还从来没在那个人手里吃过亏。
花甜:“还是沈当家的觉得,君尧他并不是你们的选手重伤的?”
“他……”
沈莀盯着花甜狡猾的目光,突然之间醒悟过来了。
这个女人哪里是想要银子,她分明是要逼自己承认,君尧不是被他武馆的选手重伤的。
这样一来,第三局的结局会立马被推翻。
那么,到时候三局二输的人,就是他!
想他沈莀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败在妇人手里,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以后如何能做人?
沈莀咬牙:“行,这银子我赔了!”
毅勇武馆这边,一阵高呼声,这些学员们高兴啊,他们的馆主为他们在争取着利益,跟着这样的馆主,以后才会有好日子过。
花甜和周景翊两人,则对视一眼……笑了。
沈莀看着那边的两人,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他踢了一脚身边的家丁,大声怒吼道:“蠢货,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滚去拿银子啊。”
说完转过身,走下了擂台。
花甜这边则忙安排君尧去看大夫,走的时候,顺便也来了一副担架,将“重伤”的石头也抬了过去。
“师傅,我能走的。”
石头睁眼,看着蔚蓝的天,还有站在他身边的花甜。
花甜:“闭嘴,小子,你现在是伤员,伤员就该有伤员的样子。”
勇子:“是啊,你还是听师傅的吧。”
石头看着在身边的两人,突然间觉得很安心。
纵然输了这一场比赛,那又如何,他最亲爱的人们,都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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