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花甜走了之后,周景翊便进入了正题,柱子这孩子虽然性子木讷了些,但这样的人学武起来才最容易心静,他教了柱子几套最基础的打扎功夫,先让柱子学习如何定身。
“只有下盘稳如泰山,敌人才没办法动到你,如若下盘不稳,所有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周景翊让柱子扎了许久的马扎,发现这孩子除了心静之外,才挺有毅力。
现在虽是秋日了,但秋老虎的威力不小,竹林里虽然没有外面庄嫁地里热,却也算不上凉爽。
柱子扎了马步开始,就连续小半个时辰一动不动了,就算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他也仍然保持着屈膝的动作。
“嗯,不错,先停下休息会吧,待会你再跟着我学几个拳法,你先记住这些拳头的招式,再慢慢体会内里的力量。”
“知道了,师父。”
周景翊点了点头,目光里流露出了赞赏的光。
自己收的这个小徒弟还算不错,他的目光又瞟了一眼屋内的方向……若是小徒弟还能再当当助功什么之类的,就更好不过了。
师徒俩练了一下拳法之后,便全身都汗湿了,两人干脆来到后院的井边,提起井水直接往身上倒。
冰凉透骨的井水正好解了人身上的秋燥,真是好生爽快!
花甜估算了下时间,猜想第一天的课程理应结束了,正欲去后院叫两人过来喝些茶水时,正好就撞见了这一幕。
男人精壮的后背**在外,阳光之下,水珠顺着他的肩胛骨一滴一滴地向下流着,直至后腰的腰窝处……
花甜立马转过头去,可是闯入眼帘的那一幕,却怎么也消散不了。
她抬起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那里已经烫得可以煎个荷包蛋了。
该死的男人,在她家里玩什么湿身**啊!
周景翊并不知道自己惹得小女人生气了,他**着上半身,将衣服拎干挂在晒衣绳上,便大步潇洒的进屋了。
花甜见状,一张小脸更加红了。
不是说古人都含蓄内敛吗?为什么这个家伙偏生是个暴露狂!
周景翊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何不妥,他对着柱子吩咐道:“待会衣服干了你便回去,为师我一会还有课,先去书塾了。”
他的课程一般都安排在下午,所以早上才有时间教导柱子。
柱子听话的点点头,刚才师父看见他身上都湿了,还帮他把衣服给拎干了呢。
师父对他真不错。
才一天的功夫,柱了便对周景翊改观了。
周景翊身上那件衣服湿了,便直接翻墙到隔壁,又随意找出一件长衫套在自己身上。
待他再出现在花甜面前时,已经是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模样了。
花甜:……哼,涂有外表罢了!
待周景翊出了花秀才家门时,才有些慢慢觉得不太对劲。
刚才出来时,那小女人好像都没有拿正眼看他?
这是为何呢,自己刚才可没有惹怒她?
周景翊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闯入他的脑海之中。
那念头一起,周景翊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他转身大步朝着花秀才家走去。
屋内,柱子正吃着花甜做的糕点,他刚刚捧起一杯茶水,便见自家师父闯了进来。
柱子正欲起身迎接之时,却见师父直接走到花甜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柱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接着,他看见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
自家师父捧着甜姐姐的嘴,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