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反应过来时,李长照已经痛晕过去了。
“这……”
柳员外做生意这些年,走江南北也算是有些一见识,可他真没见过一根银针就把人的**给断了的啊!
周景翊深沉地目光从李长照身上转向花甜,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她,仿佛重新认识她一般。
而柳莺莺与明珠,还有花晴三个姑娘家,已经彻底地惊呆了。
这就……把李长照给废了?
不用,脱裤子的吗?
“外公屋子里的古书摆满房间,我有时无聊也会闲来读读,其中有些杂谈里记载,男人那处也有一根筋脉,如同人的手筋脚筋一般,被人挑断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花甜向众人解释着,她刚才那一根银针则是取的花晴医箱里,刚才花晴打开医箱时,她正好就看见了。
“既然有方便的办法,大家何必为了这么一个肮脏货而污了自己的手?”
此话一出,众人如同醒悟过来一般点了点头。
这话没错,李长照一个强贱犯,谁真要对他动手,估计也得长针眼了!
“那个……现在人怎么办?”
不知是谁小声地问了一句,众人这才又将目光转向李长照。
“强贱犯嘛,自然是交给官府来决定。”
“对,反正他那个已经不能用了,再关他几年,让他好好悔过一下。”
“可是都已经废了他了,再送他去坐牢会不会狠了点?”
“狠什么狠?他毁掉的可是明珠姑娘的一生,现在,立马,把他送到官府里去!”
于是,李长照在还是昏迷的状态之下,被柳家的两名壮汉给拖到镇上的府衙里了。
等他狼狈不堪的身影消失之后,明珠目光复杂地瞟了一眼花甜。
至始至终,花甜都是站立在惩恶扬坚的立场上。
不管自己刚才如何刁难,她仍然淡定如初。
这样的她,不得不让她心生感叹:也许,翊哥哥也是看中了她身上的这些特质……
“那个,恩公……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小女这二日想必也添了不少麻烦了,我顺路就带她回去了。”
“嗯,今日多谢柳员外了,他日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花甜朝柳员外施上一礼,对于能算得上她半个长辈的柳员外,她是心存感激的。
柳员外久经生意场面,虽然算不得狡猾老道,但也见识多广,他自然看得出花甜刚才那一手的厉害之处。
那么远的距离,银针精准无误地射中了李长照那处的筋脉……这可是非一般习武之人能达到的。
他此时对花甜既是敬佩又是害怕,恩公这般厉害,他怕自已若是稍有不慎,得罪了她怎么办?
特别是自己还有一个不长心的女儿!
“呵呵,恩公只要别跟不懂事的小女计较就成了,咱们就此告别,后会有期。”
说罢,又朝着周景翊拱了拱手。“周兄弟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不会跟任何人透露的。”
以他的眼光看得出来,周景翊自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周景翊朝柳员外点了点头,柳员外不亏是能把生意做得这般大的人,他是难得地不点既透的聪明人。
“哎,爹,我不想那么快走,我还没与甜姐儿处够呢,我……”
“胡闹,恩公的时间哪容得你去耽误,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