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伯看来,年轻人不断增多,越来越多的人买电脑回来,买电脑还没事偏偏拿起麦克风大喊大叫,大喊大叫就算了每到晚上鬼哭狼嚎,不是房子隔音早就有人闹了,好在这里的房子虽旧一点隔音程度不是新房可比,房门关上不打电话真不知里面有人。
李伯这样说是周围老人和南风瑾要的房子太近了,换四楼或三楼最后几间,李伯管都不想管,房子太近就算隔音别人还是能听见你的声音,吃大锅饭也是没办法的事,厨房就这么大,你炒完菜我进来煮汤他怎么办,挨个来时间又来不及,李伯好心叫来厨子,厨子每天定时给几十户人家做饭,除闲暇时候任何人不得进入厨房,你想吃其他的菜去外面餐馆吃,你想怎么点那是你的事。
李伯说男女老少都是他的亲人,那是因为这一带就他们这些人,大家不是兜里没钱谁会跑这里来租房,由李伯牵头这群人自发组织形成联盟,不是听接待员介绍还真以为四个人是哪家的公子哥,那穿着打扮还不华丽什么才叫华丽,听李伯的话南风瑾开口。
“不会的,不会的,李伯是吧,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南风瑾,这位是我弟弟南风璘,他是南风彩和南风影。”
不说就算了,一说李伯围着南风瑾走三圈,报纸上有说南风家四爵被逐出了皇甫家,现正在找住的地方,他们兜里的钱住不起这里的房子吧,四个人加起来住得起小河沟对面的房就不错了,听说那里的苍蝇比这里还多,有没有蚊子不太清楚,那画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他们是怎么赚到一千五的。
李伯醒来摇摇头,人家怎么赚到钱是人家的事和他没关系,就算人家犯法那是人家的事,犯了事被警察找上门只能算他们活该,李伯拿着钥匙让四人自己去找房,李伯等四人走后,拿出三百块给接待员,这是接待员的带路费,别小看三百,加上租金的抽成,一趟下来随便超过两千到五千,这还只是外快,算上工资一个月随便超过五千,有时候一万不是难事,这就是为什么这么远,接待员会带人来的原因。
接待员高兴得接过钱点点头,在办理手续的时候接待员说的很清楚,房东找上她的时候也说过,两边加起来再加带路费,接待员今天刚好赚到七千块,接待员是走了,李伯身后多出一个男人,男人回来拿东西,看见南风瑾四人说就是他们,男人让南风瑾四人站住,四人还没开口男人开口。
“还钱,前面的还钱,就是说你们几个,边喊边跑是吧,这下我看你们怎么跑,你们不还钱我就把你们打成熊猫,就算我不打你们,我天天跑上门烦死你们,年纪轻轻什么不学,学人家逃单,说吧,怎么解决,今天当着当家人的面,我们说清楚,感情你们还是我们这个院子的人啊,真给我们院子丢脸。”
见南风瑾四人想跑,男人没有阻止,换一般人这会该跑上去阻挡四人,男人没有这样做,整个楼梯口就一个出口,既是出口也是入口,周围住的都是街坊邻居,只要对楼下的人喊几下,相信楼下的人会守在通道,这样你们都跑的出去那你们还住这里做什么,是有飞行器,那不是你们几个买得起。
听见大娃叫南风瑾四人还钱,李伯问大娃什么事,大娃把南风瑾四人如何逃单的事告诉大娃,李伯袖子一拉来到四人面前,李伯看着大娃先说大娃的不是,看着四人开口。
“你们几个还年轻,听伯伯的话,啊,没有钱伯伯替你们出,就当伯伯借你们的,能不能告诉伯伯为什么坐车不给钱,刘大娃你别急,等叔叔问完你在问,叔叔会为你主持公道,以后大家住同一屋檐下,别把关系弄僵了,他们几个年轻人应该有不得已苦衷,看在叔叔份上给他们一个解释机会。”
听李伯的话大娃恶狠狠的看着四人行一声,李伯话音落下越来越多的街坊邻居跑上来,看热闹同时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刘大娃好好的,怎么跑上门找李伯,刘大娃的手艺出名的好,不可能沦落到借钱地步,南风瑾这一声解释起来,南风瑾把他们的经历告诉给大家,刘大娃听四人的经历平息怒火,刘大娃开口。
“这就像做生意一样,你们是皇甫家的人,虽然被赶出来了,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好,看在李叔和各位街坊邻居份上,我可以不和你们计较,只要你们把钱给我,又不是我的钱,等公司分完才轮得到我,你们不给我钱让我怎么办,你说出租车公司是我的,我就当请你们坐车。”
“别怪我说话不客气,你们自己说你们做的对不对,别说你们不是小孩子,就算是父母有告诉你们吧,看在李叔份上我就不罚你们十倍了,把车费交出来以后咱们还是邻居,否则我把话说这里了,只要你们敢离开半步,我让我的同行天天堵你们,到时候你们别说我不讲道理。”
听到这里众人明白刘大娃再说什么了,感情还有人这么不要脸欠人家车费,刘大娃这人不错,隔三差五会让老人免费用车去医院做身体检查,虽只有短短那几次,就在人群中的老人准备开口时候,南风瑾第一次对一个外人鞠躬,南风瑾拿出两百块开口。
“刘大哥真对不起,不是囊中羞涩我们真不会做出如此失身份的事,这里是两百块,不够的话我们在加,只要刘大哥高兴。”
为什么知道刘大娃姓刘,李伯刚才说过了,想不知道都难,见南风瑾态度诚恳想到四人确实没钱,刘大娃挥挥手说不跟四人计较,两百块他还多赚一百,一百块上交给公司,到时候分下来怎么都有二十,南风瑾多给出的钱让他赚到不少,他怎会和他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