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人经常爱说一句话,叫生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承认钱不是万能,但没钱是万万不能,你之所以这样说,那是你不知道穷是什么样子,你根本不知道穷的可怕,这些天你在外打工换来的是什么,看看你们家族,你连孝敬长辈养活妻儿的钱都没有,你真的甘愿当一个平凡人,还是你在逃避。”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我还是你,不对,比你小的时候,经常拿人家不要的布料回家,那个时候我家连针线都买不起,我母亲经常在外找有粘性的植物,用类似胶水的粘性物把布料一块块粘起来,我就穿人家不要的布料到你这么大。”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是什么叫馒头我都不知道,热乎乎的馒头,这是很多人听过最多的词,我却只能远远看着别人,趁没人时候和猫狗抢饭吃,也许是上天可怜我吧,让我撞大运捡到一块黄金,我偷偷卖掉黄金,作为我第一桶金的资本,后来皇室见我生意越做越大,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被迫来到第二都,现在的台湾避祸,这才有现在的我,真正吃饱饭我都快四十岁了。”
“后面的事你们知道了,这疯够了玩够了就回来,集团还有很多事物等着你做,珊珊虽然是我亲孙女,她到底是个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把如此沉重的责任丢给女人,你好意思嘛,我听悦儿说过,你是不想待在皇甫家,不想当这个接班人,没想到这一试真被我给试出来了。”
“ep,我没玩我没疯,我是认真的,再说小麦说的很对,接班人不一定是男人,只要那人有能力,即便是女人也一样啊,为什么要选我们四个之中的一个,而且把皇甫集团交给外人,这样做真的好吗?与其交给外人还不如交给小麦,我相信小麦会做的很好,还望ep成全瑾。”
皇甫雄的一个举动让南风瑾看不明白,皇甫雄对屏风外面的阳台说什么,难不成那里有人,只见巧巧走出来,就说皇甫雄没办法说服南风瑾,皇甫雄就是不信还做事专门捡难得做,南风瑾看着巧巧,不明白巧巧出现在皇甫雄的书房什么事,当时你也同意培养皇甫珊当接班人,现在你想反悔不成,南风瑾还没开口巧巧先他一步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说话自然算话,我只是和爷爷打赌,他如果能劝你回来,叫我做什么事我都答应,反之,他别管我拉屎还是撒尿,因为下个月的今天我就会回到国内,我打算在国内举办订婚宴,卡普国有规定没满二十四五岁的男女,非法结婚不受法律保护,爷爷说不结婚可以,先把孩子生下来,这就有爷爷召见你,让你回来一事,其实你回不回来都行,皇甫家有你没你不重要,真的,我们只是想试试你究竟是赌气,还是真的打算在外工作。”
“从你脸上,你的眼神我知道那不是假的,所以,明天开始把你在珊珊对面的东西收拾好赶紧滚蛋,明天开始我不想再家里看见你们四兄弟,你这么有本事,那就把他们养活吧,这样吧,别说我不近人情,七天之后珊珊将会全面接管皇甫帝国,珊珊接管皇甫帝国的时候,就是你们搬走的时候。”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这前面很有志气的和爷爷拌嘴顶牛,怎么下一刻就傻眼了,有本事不要家里一分一毫凭自己本事闯出天下,你自己不是想看自己的极限,我们成全你,在物贵房贵工资低的今年,我想知道你能走到哪一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打算这个月月底,带珊珊回卡普国和诸葛冲相亲,你不是不想继承皇甫家,我想有轩辕家和诸葛家的照拂,珊珊以后的路会顺畅很多,大门就在你身后,请吧,我们的南风少爷。”
听巧巧让南风三爵搬走,南风瑾还没事,这一切在情理之中,相反让他们在这里住下才奇怪,就说皇甫雄太好说话了,小麦那是在气他,才会让他打扫厕所粪坑,果然一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后面那句安排小麦回卡普国相亲,南风瑾心里很是愤怒,南风瑾握紧拳头不甘心的看着巧巧,见巧巧抬起纤细的指头指着大门,南风瑾真的很想走,南风瑾开口。
“我不准你把小麦带走,小麦是我的,我可以为了小麦什么都不要,也可以为了小麦当着个接班人,我不能没有她,离开她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想带小麦回卡普国相亲,可以,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剧情中把皇甫雄写的太好了,皇甫雄会让南风瑾离开皇甫家,还说小麦的结婚对象是南风彩,没有南风瑾有南风彩也一样,剧情中是两人为了逼南风瑾承认自己喜欢小麦,现实中是真正的报复,就像南风瑾猜的暴风雨来临,巧巧更是用废物的眼神看着他,巧巧开口。
“好,还算有点男人的样子,待在皇甫家如何,在外打工又如何,那都不重要,我只是看不惯你连养活妻儿的本事都没有,都说钱是男人的胆,你不想待在皇甫家,那就拿出行动证明给我们看,你是有本事养活女朋友的人,你去吧,我和爷爷还有话要说。”
正在和杨丞琳姐妹情长的小麦不好一声,就知道爷爷不会轻易放过南风瑾,森川把南风瑾叫到书房,某种程度是皇甫雄叫他过去,听小麦说不好,杨丞琳问小麦发生了什么事,不好什么,小麦把前段时间的事告诉了杨丞琳,杨丞琳拍拍胸口说她来处理,只要解决了巧巧没什么是难事。
小麦听杨丞琳的话可是一声,两人还没走进书房,只见南风瑾从里面出来,小麦问南风瑾发生什么事了,南风瑾双眼闪烁泪光看着小麦,南风瑾绕过小麦闭上眼,现在的他正如巧巧所说拿什么养活妻儿,还是不见面得好,不给小麦讲话的机会南风瑾落寞的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