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泠刚回来,就收到小二的消息。
“傅夫子喝酒啊?真是奇了怪了。”林清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有些奇怪,毕竟傅修为了保持脑子的清醒,真的一年喝酒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比起喝酒,他更喜欢的是吃美食。
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小二真想走,忽然想起来了他看到的画面:“对了林老板,我还看到傅夫子啊,半张脸都肿起来了,脸上还有两道伤痕啊,这要是留疤了,那可就不好了。”
小二连连咂舌,林清泠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然后先是去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个之前在青申那拿的药膏,因为这个药膏确实是好用,林清泠就多备了一些,其实前两天去买的时候,青申就给林清泠准备了新的药箱,里面什么急救药都有的。
“阿遇。”林清泠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傅修抱着陆言遇,哭的稀里哗啦的,而陆言遇一个大男人,就坐在那里,满脸的呆木,任由着傅修抱着他。
林清泠有些哭笑不得喊道,陆言遇抬眸和林清泠对视上,苦涩的笑了:“喝多了,把他搬走吧。”
“呜呜,好难过啊。。。”
“我不想睡觉啊。。。”
傅修闭着眼睛,不停地嚷嚷着,手还不停的乱动,陆言遇直接把他的手往后一掰,然后单只手就强行将人给捆住了。
林清泠站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睛里面满是意味。
咳咳,虽然这是她的相公,但是看着怎么办,有些甜呢!
陆言遇不知道林清泠的心思,将傅修给甩在了客房,傅修翻了个身就呼呼大睡了过去,林清泠也将脑子里面那不该有的想法给抛开了,然后将药膏放在了傅修的床头,打开抽屉,用炭笔写了使用方法,压在了药膏的p;“走吧,不打扰他休息了。”
“嗯。”
夫妻两人敲敲的出了房门,林清泠这才好奇的问道:“傅夫子咋了,喝这么多?”
陆言遇自然知道,他甚至都没问题,喝多了的傅修已经全盘托出了,说出来这件事情也是有些搞笑,一天之内,两个女人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是这个打击,却都是咎由自取。
“你和典史的那个假消息,是典史的相亲对象传出来的,听说典史已经彻底对她失望了。”陆言遇一边走着一边平淡的开口。
林清泠点了点头:“我大概也猜到了,毕竟那个女人的嫉妒心蛮重的。”
“还有呢?”
这件事情可不是能让傅修喝酒的原因啊,毕竟那事情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还有,县令要和县令夫人和离。”
“哈?和离?”林清泠的脚步一顿,这个年代是有和离这个事情的,但是林清泠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休妻倒是见过不少了,
不过,县令不是让着县令夫人这么多年了,现在说和离?他能忍心嘛?
林清泠想不明白,但是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情,既然决定了,那就接受就好了,林清泠没有那么大的心,转头就将这件事情忘得干净了。
因为想着要给温柔准备送别礼,现在是夏天,很多东西其实都不好带,所以林清泠也还是有些烦恼的。
三天后,温柔准备回京了。
两辆精致的马车,一辆是县令夫人的,一辆是他们温家的。
这三天,温碧万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直到今天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直接消瘦了,温柔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姑姑,她说不心疼也是假的。
温柔摸了摸她的脸,劝解道:“姑姑,你可以不嫁人的,温家永远都是你的家。”
温碧万抬起头,看着温柔那真挚的目光,温碧万扯开嘴角,笑了一下,随即又低下了头,这种内心的伤害,并不是一句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
对比起温碧万的悲伤和沉默,另一辆马车上的县令夫人就比较激动了。
“傅城!我跟你讲,我不可能和你和离的,你就做梦吧!”县令夫人掀开窗帘,对着门口站着的县令就开口骂道。
县令已经习惯了,微微一笑就不了了之了。
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县令夫人狠狠的放下了窗帘,回去她一定要和爹爹好好说一声,绝对不能同意县令的和离书!
温柔下车,来到县令的面前,笑着作了个揖:“这些天感谢县令招待,我很喜欢雁门县,雁门县也在您的管理下欣欣向荣。”
“温小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县令也礼貌的回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