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羽令,的的确确是真的。外面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巴图鲁,查案这种事情他不便亲自出马,所以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我。不过不得不说,巴图鲁这人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果他不对你友情,没准我们还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秦无咎说着说着,竟然开始赞美巴图鲁了,这让陆琳晓有些意外。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段云顷则是安安静静的,三者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只见他眉头微微蹙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段将军,你今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秦无咎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关切的问着。
“王爷,我们今日大张旗鼓的来了布坊,拿走了账簿,黑衣人定会有所察觉,然后想出搪塞我们的办法。如此一来,我们与巴图鲁王子演戏一事不就被人发现了嘛!”
秦无咎笑了笑,原来段云顷沉默了半天是在想这件事情,不过他都能想到的事情,秦无咎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段将军,今日之行,无非就是做给有心之人看的。不然你以为那么多的账簿,就凭咱们几个人就能查的出来?咱们就只管等着他们露出破绽就好了。”
段云顷懂了,但好像又没有完全懂,他擅长武力,对于这种费脑子的事情,他实在是应付不来。
不过秦无咎既然这样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段云顷只需要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带着羽令去了布坊,还拿走了布坊的账本?”
拓跋宏疑惑的问着,对于秦无咎的做法表示不解。
“巴图鲁居然将羽令交给了一个并不熟识的人,他们究竟是想干什么呀?”
拓跋宏小声地嘟囔着。
“将军,你说有没有可能这羽令是假的?秦无咎记恨巴图鲁,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败坏他的名声?”
侍卫自顾自的分析着,切换来了拓跋宏的白眼。
“你当秦无咎是傻子吗?就算他是王爷,也不是咱们鞑靼族的王爷,他这么做,不就是在找死?依我看,这巴图鲁和秦无咎说不定已经搞在一起了。”
“将军,咱们在这猜来猜去的多麻烦,不如直接去把布坊的掌柜抓来,一次性问个清楚。”
拓跋宏目光犀利的看向士兵,若是眼神能杀人,或许他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你是没长脑子吗?他们手里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若是我们贸然出击,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正说着,拓跋宏狠狠地捶了捶木椅,敌在明我在暗,可还是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
“今晚带人夜袭客栈,秦无咎和他身边的那个侍卫,一个活口都不留。”
拓跋宏一声令下,侍卫紧忙的通知了下去。
“秦无咎,我本不想伤害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的好事,将我处于危难之中。我若是在留你,都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虽然还没有行动,但拓跋宏已经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了,仰头望向窗外,得意的笑了笑。
另一边,秦无咎猜测到了拓跋宏会有所行动,于是特地将**布置了一番,看上去就像是有人一样,然后与陆琳晓和段云顷躲在了一边,等待着凶手的出现。
深夜,周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陆琳晓下意识的往秦无咎的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