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个肥胖的女子,扯了扯她的衣袖,这个中年女子顿时想了起来什么,疑惑的看着陆琳晓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做那个的?”
陆琳晓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三位女子说:“你们三人穿的衣服其实绫罗绸缎只有富硕之家的女人们才能用得起这样上好的布料,而且你们身上用的香料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商量。”
“这样好的香料,我曾在城中听闻,只有城中久负盛名的烟雨楼才用得上。”
“烟雨楼里的胭脂水粉,都有着一股湖面清新的烟雨味,是烟雨楼里的姑娘的特色,你们几个人身上都有这种烟雨的胭脂水粉味,所以我要想你们应该就是烟雨楼的姑娘。不,你们应该是烟雨楼的妈妈们!”
“都说陆大夫医术高超,没想到陆大夫也会识人辨人。”为首的这个妈妈看着陆琳晓十分佩服的说,“你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不过你提的条件我不能答应,你刚刚带进去的那个姑娘可是咱们烟雨楼里的花魁娘子。他要是跟你在这里干三个月,咱们这烟雨楼就完蛋了。”
“这位妈妈,如果你的这位花魁姑娘跟在我手里干三个月,他不仅不会完蛋,你到时候还会来感谢我。”陆琳晓看着这个妈妈十分自信的说。
“金妈妈。要不咱们就信这个陆大夫一回,反正彩虹那个姑娘也病得不行了,要是不治的话,也就死了,到时候咱们也要亏一颗摇钱树。反正三个月的功夫。”
那个叫金妈妈的中年女人听了点点头,随后看着陆琳晓说:“可以,不过三个月后我来接人,你必须要放她走。”
“这是自然。”陆琳晓说,“当然了,你们这里的姑娘又是生病了,都可以来我的医馆里医治,不要钱。“
“不会人人都要在你这里待三个月吧?”金妈妈看着陆琳晓警惕的问道,“若人人都在你这待三个月,我那烟雨楼就别开张了。”
“自然不是。”陆琳晓说,“每一个人要付出的代价是不一样的,我是觉得这个花魁娘子是个可塑之才,想让她在我这里做做事,若是哪日妈妈你不用她了,也许我还是你的一个买主呢。”
金妈妈听到陆琳晓这么说,这才换了一副神色,立刻摆出了一副笑脸说:“哎呀陆大夫,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这烟花女子如何进得了这悬壶济世的医馆管理干活呢,不过陆大夫,你既然有这个心,那咱们就直接给你交个底儿。”
“你尽管说。”陆琳晓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金妈妈。
金妈妈掰着指头给陆琳晓算个账,说道:“彩虹这姑娘在咱们这花楼里待了四年,可是咱们这花楼里一等一的姑娘,这历届的花魁都没有她出彩。”
“所以妈妈是想把彩虹卖到一个好价钱吗?”陆琳晓看着金妈妈笑而不语,“妈妈的心我自然是懂,只是妈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今天不给彩虹姑娘治病,明日她便会烂死在你们烟雨楼的后街,到时候别说价钱了,她可能连一个字儿都不值。”
陆琳晓的这一番话说的金妈妈脸色微微一变。
“金妈妈,我帮这彩虹姑娘救治,是以人为本,并没有要图她什么,你莫把人想的都这么糟心。”
金妈妈被陆琳晓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不过妈妈放心,我不是一个随便轻清别人的人。金妈妈,你既然愿意带彩虹姑娘来我这医馆里救治,显然还是把这姑娘放在心上的,你和那其他花楼里很多的妈妈是有所不同的。”
陆琳晓这打一棒槌给一个枣的话术套路很有用。
金妈妈在听到陆琳晓这番话后,立刻摇了摇头说:“唉,说到底还是觉得这些姑娘有点可怜罢了,不想她们这么死了。”
陆琳晓立刻见缝插针的说:“既然妈妈有这个心,我不妨给妈妈指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