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陆琳晓竟然划破了妇人的手腕,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张婉君见此情形冷,哼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是治病呢,没有想到你居然害命!这贱妇死都死了你还不放过,还要给人放血,你是嫌她死的不够透啊。”
“就是啊,明明是治病,怎么就放血了?”周围有不明群众好奇的问道。
张婉君见此情形,在陆琳晓的身边故意的说:“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就早早认输。照死者为大,你可别折腾人家。”
陆琳晓抬头看着张婉君,有些不耐烦的说:“庄大小姐,你们永安堂的人都是这个作风吗?”
男孩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陆琳晓要这么做,但是现在他已经无路可退了,只有陆琳晓愿意出手相助。
他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看着陆琳晓为自己的母亲放血。
“本就已经病入膏肓半死不活了,这还放血岂不是让这个民夫妇死得更快?”
“这位兄台说的不对,这妇人本就已经死了,只是没有凉透而已,这个小娘子给她放血,只怕是让她死的更彻底一点。”
众人闻言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人都死了,何必这般折腾。”
“这小娘子也是,明明都已经救不活了,何必再让这个男童心里雪上加霜了。”
周围的人对陆琳晓的这一次施救行为表示不看好。
“这小娘子要倒霉了,和这个永安楼的少当家赌了个这么大的赌约,只怕是要把自己赔进去了。”
“女子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明明这都是必输的赌局,何必非要争那一时。”
“都说了,这女人当大夫就是不行。这柳树街上那么多男大夫不来给这个妇人医治,偏偏这个女子要逞强!”
“这女人就是不理智,要我说呀,这永安堂的少东家说的也对。就她这医术在咱们柳树巷开医馆,这么冲动的性格不得把人往死里整?”
“可不敢看可不敢看,她如果真的在咱们柳树上开医馆,我可不敢去她的医馆瞧病。”
周围有一些妇人听罢忿忿不平,说:“你们这群大男人说话怎么这样难听,刚刚这少东家让你们掏二十两银子为这妇人治病,也没见你们一个个那钱出来愿意给个母子治病的,还是这个小娘子愿意掏钱呢!”
另外一旁也有女子附和着:“就是啊,一个个把男人说的这么神,也没像刚刚你们男的掏出钱来给这对母子治病啊!一个个小气吧啦的!”
“这妇人被张大夫给误诊治死了,我也没见哪个男大夫出来要帮这妇人的,就算这位小娘子医术再不精,可好歹人家愿意压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名誉尽力救治!不像有些人嘴上满是仁义道德,行动上却像缩头乌龟。”
周围那群瞧不上陆琳晓的男人们,被一旁围观的女人们批判了一顿后,一个个静若寒蝉,不再吭声。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陆琳晓到底能不能创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