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可知吴策昨日在宫中丢失之事?”太后死死盯着苏天瑜,不放过苏天瑜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苏天瑜放下杯子,抬起头对上太后的目光道:“昨日臣妾一早得了皇上的准许,去城里的锦绣坊买衣服去了,到入夜才回宫,所以,是晚上才知道的。”
“吴策的奶娘说,一早吴策在花园中玩耍,转眼就没看见他了。又有个宫中丫头说,一早在钟粹宫附近见到过一个穿着与吴策衣服一样的孩子。”太后娘娘说着,继续观察着苏天瑜的表情。
苏天瑜此时真的有些吃惊,看来还真是如自己所料,真的是奔着自己而来。忍不住又看一眼月浅浅,见她也正看向她,却在与她目光相触是微闪了一下。但又很快扑了过来。
“皇后娘娘,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福儿,你是不是带他出宫玩了?没有关系,只要把他安安全全的带回来,浅浅就一点不计较了。这孩子贪玩,一定是他求着娘娘带出去玩了。对嘛?”月浅浅露出希冀的光芒,盼着苏天瑜说出令她有希望的话。
苏天瑜自然也看着眼前月浅浅的脸,紧紧看着,直看到月浅浅低呼,“皇后娘娘,你怎么不说话?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苏天瑜冷冷一笑,月浅浅眨眼次数明显比平时多了,而一开始的紧盯自己,也在自己的回盯下,变得有一丝的不自然,有种自然的躲避,但又硬撑住的样子。
“我昨天一早便出门了,即没有碰到小公子吴策,也没有看到他。”苏天瑜回道,心里却暗暗想着,这吴策是月浅浅的亲儿子,这月浅浅总不至于害死他吧?
这个时候皇上也闻迅赶了过来,月浅浅拖着战战巍巍的身体向皇上行礼,“求皇上替臣妾作主,救救福儿吧。”
皇上止住她,在上位坐了下来,没有言语。
月浅浅有如有了主心骨一样,一下子表达欲更强了。
“皇后娘娘,这可是有宫女亲眼所见,我儿昨天早上在你钟粹宫附近出现过,你怎么可以不认,是不是你害了我儿,你嫉恨本宫嫁给了皇上?”
“只要你还了我儿回来,浅浅也不要这贵妃之位了,只求皇后娘娘把我儿还给我吧。浅浅不能失了他啊……”月浅浅痛哭出声,跪倒在苏天瑜面前,一副可怜至极的样子。
“一派胡言,本宫是堂堂一国之母,还嫉妒你一个贵妃?皇宫中女子何其多,淑妃温柔可人,婉婕妤美丽又擅琴,她们哪一个比你差?她们在宫中安分守几,过得都安安稳稳。”
“本宫贵为皇后却要去嫉妒一个处处不如本宫的女人,说出去才叫滑稽,任谁怕是都不信吧。月贵妃你倒是说说,我凭什么要嫉妒你,又凭什么要害你的儿子?”苏天瑜自是据理力争,并避开了欲抱自己大腿扮可怜的月浅浅。
“浅浅虽然不敢自夸自己美丽单纯,可是母后和皇上都知道浅浅的品性,从来都是柔顺善良的,从小到大,浅浅未害过任何人,未做过任何坏事,向来老实持重,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可是你嫉妒本宫从小与皇上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而且前几日,皇后娘娘还因为皇上要娶臣妾,与皇上发生了争执。皇上您说,是不是有这回事?”月浅浅向皇上求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