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归吵架,下次别饿着自己了。”
陆书禹现在这心态主打的就是一个溺死人不偿命。
苏柠嘴一抹,“我的蛋糕呢?”
其实她还挺喜欢许愿吹蜡烛这个环节的,这也是过生日最有仪式感的一个环节了,苏柠十几年没好好过过生日,对吹蜡烛这个环节有些憧憬。
“没有。”陆书禹说的干脆。
随后看见苏柠原本流光潋滟璀璨的眼眸,瞬间黯淡下去。
“有些失望?”陆书禹问。
苏柠最会的就是口是心非了,“没有”两个字,字正腔圆。
陆书禹深深看了她几眼,而后一言不发的走到苏柠身前,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礼盒,里面躺着的是一根发簪。
簪头点缀这一个样式简单的珍珠,柄上缀着些许小钻石,简单却不格调,正好戳中苏柠的喜好。
“这个......还喜欢吗?”
苏柠抬头,陆书禹头顶这明晃晃的灯光,暗影笼罩了苏柠半个身体。
背光的原因,苏柠被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声音辨别出来他隐隐约约的紧张。
“挺好看的,但我不会簪头发。”
这就是苏柠表达喜欢的方式,陆顺禹紧张的神情松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礼盒的簪子,站到苏苏柠身后,将她的长发拢在手心里。
指腹微凉滑过苏柠的后脖颈,引得她战栗起来。
她当下就知道陆书禹的意图,有些不相信的询问,“你还会簪发?”
“特意去学的,你看看我手艺好不好。”
苏柠没动,乌黑的发丝在陆书禹的手中盘旋缠绕,发簪插入发中,被牢牢固定住,同时伴随着陆书禹的声音,“好了,你看看。”
苏柠借着光滑的镜面歪着头看了半响,突然想起簪子有个寓意——结发到白头,此生不负你。
在古代男人为谁戴发簪就要把谁娶回家,不知道陆书禹知不知道这回事。
苏柠并未提及此说法,只是说了声谢谢。
苏柠的长相本就在妖艳钟又偏几分温婉,这发簪一戴便将她身上那份温婉的气质放大了些许,特别是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上身的针织小开衫,钮扣未扣,露出来的锁骨性感惹火。
苏柠是难得把美艳清绝和温婉大气融合的如此完美的女人。
陆书禹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道,“出去透透气?”
苏柠觉得舱内的确是有些闷热便同意了。
苏柠跨出舱门,苏柠便就听到一俩直升飞机在游轮上空盘旋,巨大的声响让他听不清陆书禹的声音。
陆书禹仰头看向上空,很快,那直升飞机打开了舱门,隐约瞧见那伸出头来的是个女人。
她此刻正朝底下挥着手臂,梯子从舱门降下。
苏柠眼睁睁看着早上那跳伞的老板手里提着一个小方盒顺梯而下,直至她双脚踩上梯子最后一截台阶。
相比早上的烈焰红唇,此刻她一身冲锋衣,倒是多了一份帅气,转头看了苏柠一眼,咧嘴笑着,“小美女,生日快乐啊,下次还想来基地跳伞就来找我,名片上面有。”
苏柠看向那方盒,上面果然夹着一张名片。
陆书禹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只说了声谢谢。
女人点头,嘴里吹了声不着调的口哨,“记住我的恩情就行,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她并未多呆,仰头冲上面比了个手势,最后苏柠又亲眼看见那梯子升了上去。
直升机渐渐高升,越飞越远,最后消失在那浩瀚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