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禹也发现了她突然的变化，止住了声，观察着苏柠的反应。

随后他改了口，“那就说说失约的那天晚上，我在上海出差，临时出了点事，我说我人都是迷迷糊糊回的江城，你信吗？”

苏柠眼睛汪汪的盯着他，他眼底有些慌张，苏柠瞧出来了。

他接着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想解释给你听，但确实如此，第一次呢给沈沐泽当领航员时见过的那个皮衣男人有印象吧？”

苏柠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沈沐泽就是那时候彻底搭上了程硕的关系，他在上海有一家地下娱乐场所，我说地下你能明白吗？”

苏柠：“嗯，不难想象。”

“我知道我跟你有约，心里也一直记得吧，所以难免着急了些，后来，我就不多说了。”

“就你们两个人？”

陆书禹要了摇头，“还有李霄，青禾的空降总裁。”

“也姓李？和李泽川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陆书禹答着，却觉的自己好像被这个女人带偏了。

苏柠勾了勾唇角，“怪不得李泽川直接离开青禾，挺好的。”

陆书禹被他气笑，“这是重点？”

苏柠抬头看他，仿佛在问，那什么是重点？

“你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秦语烟那里？”

苏柠低下头，没回答。

陆书禹跟她靠的很近，腿有意无意的擦着苏柠的，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她盯着两个人之间那细小的缝隙听着他的声音。

他声音十分低沉，响在苏柠的耳朵里老是有种空**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都深处山谷里。

“你在看什么呢？”

他有些不悦，他这么耐心认真的在向她解释，结果她却在走神。

说着伸手轻轻抬了抬苏柠的下巴，“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解释过，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他神情也有些不悦，没有白炽灯的照亮，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苍白了。

“所以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苏柠没反抗他这一动作。

他抿了抿嘴角，松开了苏柠的下巴，看向别的地方就是不干看向面前的女人没特别是那双眼睛，

“所以......对不起，如果还有一次我爬也会爬回来，就算你当初早就有了离开我的念头，我确实也想过送你出国，想让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顺便给彼此一个空间，但我没想过离婚。”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这个江城除了苏柠谁能让他慌不择路的解释这么多，但他觉得自己好像解释的一点都不到位，总归他确实在那段婚姻里没做好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但他说清楚了一点。

——他不想离婚。

甚至在林笙说，“如果没看清自己的内心，那就放过苏柠”时，他想得也只是送苏柠出国给彼此空间去好好思考，而不是离婚，不然他不会守着哪一张没签字的离婚协议过了两年，也不会两娘都不敢踏进壹号湾那个别墅。

闻言，苏柠沉默了许久，陆书禹等的有些烦躁。

显得他像个心智不太成熟的孩子，她倒是沉得住气。

就在在还打算说着什么时，余光里那只纤细的小手伸了过来。